谢濮猛地提嗓音,扑上前一把推开靳隼言拿着刀的手,但还是迟了一
,
果刀刺
去,不过偏了一
,扎
靳隼言的手掌里。
“别担心,阿濮,我不怕疼。”靳隼言微笑,“我想和你疼一样的疼。”
他和靳隼言发生的一切都是既定事实,如何能够完全忽视重新开始。
“不要!”
言罢,他举起
果刀,对着自己的左手刺
去。
“阿濮真的关心我吗?”靳隼言冷笑地问,“反正我对你而言是不值得的人。”
谢濮昨晚见过靳隼言的伤,
到需要
针的地步,怎么会
觉不到疼,靳隼言背着他走了整整一路,到底多么忍耐才能
到面
如常地和他说话,他无法经历在这些后还苛责靳隼言,“你先回去养伤……”
靳隼言拿起窗边放着的果刀,缓缓攥
掌心,“我有办法,你只要告诉我,阿濮,最初骗你之事,你还怨不怨我?”
“你不相信我。”靳隼言打断他,“我在你心里是没有任何信誉的人,无论我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对吗?”
靳隼言像是疯了,谢濮现在没有力气,只能向蒋雪青寻求帮助:“蒋医生,求你帮我拦住他。”
蒋雪青神平静,“我拦不住他。”
靳隼言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我来向你解释,昨晚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不知自己受伤,也没觉得疼,你相信我吗?”
“你听见了?”谢濮愕然,“我不是那个意思。”
谢濮抿了抿,“我相信你。”
谢濮顺着靳隼言的话问:“怎么重新开始?”
靳隼言状态不对,谢濮肩膀被拍了一,蒋雪青朝他
型,让他先安抚住靳隼言。
“……我说过了,那是我自作自受,我不怨你。”
但靳隼言已然听不去他的话,他把所有一切归咎于此,失了神智般行为有些癫狂,“对不起,阿濮,因为我你才失去一截小指,现在我还给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来的他,很明显怔住了,“你什么时候醒的?伤怎么样?”
谢濮脚腕针扎似的痛,扑上来已经用尽他所有力气,他跌坐在地,不可置信:“靳隼言,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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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濮隐约猜到靳隼言要什么,面
仓惶,“不是,不只是因为这个。”
“好,那就是我害你断指之事,因为这件事你才要决绝地离开我,是不是?”
靳隼言已经认准了,谁也拦不住他。
靳隼言没听见一般,目光在屋逡巡,“我一直在后悔,给你带来的伤害无法弥补,所以我努力地想要挽回你,但刚才我突然想明白了,阿濮,我们重新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