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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有？”无论第一条还是第二条都是一样，都是有人卖了对方的报，所以即便没有好备战，己方也敢于攻。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战局往往都是瞬息万变的，一旦错过，就可能永远地错过了。

如娟拉着杨琼到门，免得打扰康妃思考，这才低声：“万亭峰我是不认识。不过万家我还是知的。宁安侯万家是朝中的勋贵世家，万家的大公正在周家军中效力。这个万亭峰一直没听说过，估计也是近亲的侄吧。”

康妃叹：“你跟着本久了，都快成了。青烨虽然够聪明，有时候难免冲动，尤其是遇到本有危险的时候。如娟，本要去一件事，很危险，但是必须要。”

如娟看着杨琼离去，试探：“娘娘，您……是有意支走青烨？”

杨琼：“有些事要问你。”

杨琼还等着第三条，却见欧霆说完这两条之后便闭上了嘴。

“没了？”

欧霆的睛眯了眯，“一是得知对方空虚，打算趁虚而。二是有人里应外合。”

欧霆挑眉：“什么事？”

“是。”杨琼应了。想走却又担心康妃的安全。

康妃。“没想到郑家竟然了这么一步棋。”康妃看着落到窗棂上的鸟，笑了笑，“看来本要加快计划了。青烨，你去正局。本不你用什么法，一定要撬开庆嬷嬷的嘴。”

翌日，康妃用过早膳，杨琼便将昨晚和欧霆的对话如实地说了。康妃叹：“果然如此。”说到侍卫指挥使，她叫来如娟，问：“皇的侍卫指挥使还是韩瑞吗？”

杨琼和如娟都回到康妃边。杨琼问：“娘娘，这个万亭峰有什么问题吗？”

“万亭峰是万家三。据说之前一直在山里习武，也许这是刚刚回家吧。”康妃的声音不急不缓地传过来。

“万家累世功勋封至宁安侯。宁安侯有三个儿，从军，在周家军麾效力。次从文，任工员外郎。三自幼随人习武。宁安侯还有一个女儿，嫁给了郑家。”

“万亭峰？”康妃念着这个名字。“是万家的人。”

康妃笑：“你去吧。这里还有元香呢。”

欧霆没有回答杨琼的问话。“你如果有兴趣知一些事，就去查查皇的侍卫指挥使是什么人。”

如娟：“婢听说月前刚换了人。”

杨琼看康妃在思考，她不敢打扰，就小声问如娟，“万亭峰是什么人？”

“如果一个国家没有好备战就去攻另一个国家，那会是什么原因？”

“婢记得好像是姓万，叫万亭峰的。”嫣巧死了之后，搜集里消息的活也由如娟一并接了。她在康妃面前侍候的时间，康妃有什么要问的，问她也是方便。

“换了谁？”

如果说康妃前面的话杨琼还听不明白其中利害的话，那么最后这一句，便是谜底。所有的疑惑瞬间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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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指挥使？”杨琼没明白，还想再问，前一，欧霆已经走了。

欧霆。

她一直没有偷懒。“找我有什么事？”

杨琼听了便不再迟疑，去了正局。

“这么说，万家女是郑贵妃的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