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2)

男人又不说话了，手指搭在酒杯上挲。

租在路边停，王杉几个扛着刘俊上了车，和程澈打招呼：“走了啊程澈，以后再联系。”

“上一个让我治治的是只暹罗，”男人低笑，缓解气氛似地问他：“程医生治不了呀，你是什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程澈能不能不疼？

“不了。”程澈笑笑：“代驾在路上，很快到，你们回去注意安全。”

铺天盖地的愧疚与悔恨折磨了他无数个夜晚，终于在此刻借着酒厮杀片缺。

再往便是凹槽，手指抵着人鱼线，隔了层衬衫也觉来。

-

“我以为我接住了，我没接住，是我太迟钝——”

这些年那些个睁到天明的夜里，他很难不去一遍又一遍地想：要是早一发现，事会不会不一样？

为什么不够？

一帮人说多大事儿，以后多聚聚。

他尽力站稳，在模糊的重影中寻到最熟悉的那一个，往男人耳边凑，从咙里挤痛苦的气音：

对外程澈说自己记差，人名对得上，事儿想不起，望大家多担待。

剩几个人在路边拉拉扯扯，王杉和孙扛着刘俊伸手打车，一扭看见程澈扶着贺远川来。

他自以为接得住，可程澈还是摔着了。

“得嘞，”王杉说：“你知川哥家住哪么？乔稚柏喝多了，我也忘了问。”

他语无次说了一堆，脑袋疼得像是要四分五裂地炸开。

视线不够清楚，贺远川看不清男人的脸，前有许许多多的重影，脚在地上打晃。

“他在牢里，我亲手给送去的，他能一直在里面坐到死，别怕啊程澈，以后都没事了，这次是真的——”

程澈还真不知。

散场后乔稚柏也已喝多，被司机拉走了。

“江河生病住院几个月，你明明怕黑，一栋楼就你一个人在家，我为什么不知？我怎么能不知？我凭什么不知啊？”

“我是小狗。”贺远川的黑眸里是层雾：“你的。”

“程澈——对不起啊。”贺远川站不住了，猝不及防开始歉。

“程澈，你在向死啊……”

以一个惨烈的方式，不挣扎的、毫无求生意志的。

栏杆旁边有块砖，明明一伸手就够得着。

没和他见外。

没人看得见他的手：“没事儿，等会我问问。”

男人在肩膀上沉沉往坠，西服面料，抓不住。

王杉：“学霸，你住哪，一起呗？”

他的手从西服底自往，顺着伸去，扣住男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