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都同你说了什么?”
洛华池明显挨了顿骂,但他似乎并不在意,此刻站在景可后,仍是一脸轻飘飘的笑。
景可丢手中的树枝,站了起来。
“洛大人,公主同你聊完了?”
“我来之前,表说了什么?”洛华池瞟了一
被景可戳的
七八糟的草
。
她倒是不惧,在他的王府里还敢这样作草地。
“……就是问你炼的都是什么药。”
“只有这些么?”
“还让你收心,多政事。她说你现在的样
,让她不放心将权柄
还给你。”
“还是这些话啊。”洛华池的笑意微敛了些。
大概是洛清第一次见到上了他的床的女人,便也觉得他是那
会沉醉在温柔乡的男人了,竟病急
投医,让景可来
枕边风。
洛华池好奇,若洛清知
他前世掌握辽东兵权后,仗着当今天
弱失权,三番五次掠夺燕南领土,烧杀抢掠,最后众叛亲离,死在慕容叙和景可带领的军队手
,还会不会说
这番话?
前世,他也从未料到,那些明明只是用毒就能随意控制的药人,不过贪生怕死、见他用毒便两战战的懦夫,居然还能
宁死不屈的姿态。没了军队,用毒也无法让人屈服,最后他
边,只剩
万药门的同门。
景可当时,好像也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态度,用剑指着自己咽,步步
。他不知为何,竟隐隐期盼她重提当年被自己拿去试药的事
。
大概自己当时也知此番破釜沉舟,成王败寇,不论赢家是谁,此生已是最后一次和景可相见。
以往她追杀他,总是说着慕容叙被他迫害之事。好像二人之间,必须用慕容叙才能关联上一般。明明更早的时候,在她还没有遇见慕容叙的时候,无论是在或是
神上,是他,先给她烙
了无法被抹灭的印记……
洛华池忽然回神。
他盯着景可的看了会儿,就在她
因为他视线而发僵的时候,悠悠开
:“你觉得表
说的那些话,如何?”
“……公主…也是为你着想。”景可斟酌着措辞。
洛华池刚失望地转,却又听见
后低沉柔
的声音继续
。
“洛大人,既然公主愿将权柄
还,还是多多上心的好……毕竟您是辽东王,您和辽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类似这样的劝导,洛华池已经听过不知多少遍了。
他不耐烦,讥讽一笑:“损了又如何?等我倒台了,你便回燕南去吧。”
他后忽然传来扑通一声。
景可直直跪了去,膝骨与铺着石砖的地面重重碰撞,只是看着都让人幻痛。
由于习武,她素质好了许多,但这番
跪,她毫无收敛,用了最让自己痛苦的方式。
洛华池转,淡淡地看着她。
景可忍疼痛,半匍匐在地上,
微微发着抖。发丝垂落,遮住她脸上的表
。
“洛大人……为何总是这样试探,将我往外推?”即使痛得直气,景可依旧一字一句
,“您…是觉得我愚钝,后悔救
我,教我习武了么?”
“可是我……不会回燕南,哪里都不会去……您现在已经不能后悔了……”
“我……这一生,都将追随您……”
洛华池面无表,定定盯了她半晌,直到景可几乎要支撑不住,才蹲
,左膝跪地,华丽锦袍的
摆突兀地闯
景可视线。
他冰凉的指尖过她的发丝,一路
到她的
,随后微微用力,将她的脸抬起来。
“看着我,最后的话,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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