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镜还能牵线?”
月上君却不在乎话中之话:“你们知我的心思,那我难
不知你们的?”
话锋一转。
“毕竟槐妖才千年修为……”
“对啊,照律法,有罪之妖该上刑罚台,以天雷、
牢与火烤才对,怎么会
月老牵红线的镜
……”
“都是月老的法了,自然是能的。”
声音从温和变成了生:“那日捉回槐妖后,月老就请缨用自己的法
试探槐妖,这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了。”
月老温柔的视线落在镜上:“错了事自然是要受罚,我也并未反抗。”
“为何?”
“说的也是……”
有仙笑:“今个儿什么日
?难得见到四象齐聚。”
“我还从未知晓……”
仙影丛丛。
便又听声音:“我们都知晓镇妖塔曾经关押了谁,四象来也有可原,不过……”
前挡着的孟章传音解释:“天
之中,不该得罪的有许多,其中最要
的便是月老。”
谢义山纳闷:“这话怎么突然变了方向?”
一位仙官站在云后质问,声音如紫雷:“我说月老,为何这烛九
会来参合镇妖塔之事?”
“您最是遵纪。”
“那可是月红娘,月上君
。”
仙人们讨论着,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不远有四个背影的地方。
“对,”白虎颔首,“劫乃所有劫难中最容易摆平的。”
“是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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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是哪位神明,“您已幻术著称,但凡是去历劫的仙君仙,都要从您这儿拿走渡劫红绳。这既是幻境,又是红绳的,难免不想到千年前那场……”
“真是烛龙,他居然从钟山来了。”
“是啊,是啊,我等分明记得今日审判的妖邪,乃千年前守牢的槐妖。这槐树又是何时与烛九扯上了
系?”
青龙孟章沉默。
“没想到竟如月老所言,烛九附在了槐妖
上……”
一旁的四象白虎,名为监兵神君,借昴日星君的那位,转
解释:“是因
劫。”
陆观手掌之伤
无法愈合,正不停地坠
血珠
。
镜中的两人尚在厮杀。
烛九笑了声:“天
怎么敢把你派来?”
“嗳,我们都知月老您的心思,”
那场什么?
谢义山探探脑。
可月上君甩袖:“若非外力破坏,槐妖自己无法放走妖众。”
哗然。
“劫?”
“话都说一半,故意。”躲在四象后
的谢伯茶,小声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