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2/2)

少年扭过，不理祝岐：“什么七八糟的。”

少年完全无视祝岐的反应，看着祝岐就像看一戏，自顾自说：“梦里的小龙，还真是不一样。”

少年冷哼一声，冲祝岐没好气：“问了又怎样，你还能我梦两次？”

“三百七十二、三百七十三、三百七十四——”

住，低着，发丝垂在脸颊两侧，怔怔地看着地上的一小洼。

“……梦？”祝岐没有想到，自己对于少年柳钰来说，竟然是——梦。

“柳钰是谁？”

“听不懂。”少年冷淡。

“柳——钰——”祝岐轻声呼唤。

祝岐这十分肯定，在青雾山的心幻境中，看见的所有与柳钰相关的，都是幻境所化。

“你刚才叫我什么？”

叶陡然断裂，同时在小蛇的心里响了“咔哒”一声。

小蛇住了嘴，睛直勾勾盯着那片叶。

62 青雾山（四）

来秋往，小蛇化了人形，蹲在地上抬看着的那一片黄的发给的叶。他已经看了十天了，叶枯的每一分他都在场。

“你我。”

小蛇不以为然，盯着神君的脸，定定说：“你很虚弱。”

祝岐耐心解释：“虽然我也不知这个名字的来由，但是，柳应是有鬼意，至于钰嘛，很金贵的一个字。”

“柳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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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时的你还不叫这个名字？”祝岐恍然大悟。

少年抬起了，看见祝岐的一瞬，双目同样瞪大，没一会儿又神如常。他重新低，喃喃：“梦了罢。”

太升起又落，月亮升起又落。泉自山汩汩而，落叶飘然坠地。

祝岐嘿嘿笑了声，“行，等我见到他，我好好问问。”

前柳钰少时的模样，也是假的。

即便发丝将少年的大半张脸遮住，依然可见少年致妖艳的面庞。

祝岐腾的一站起来，“你——究竟是谁？”

“……”短暂的沉默，祝岐笑了声：“你碰见我，便是因果宿命，我还偏要上一。”

叶缓缓飘落，落在了小蛇的鼻尖。小蛇双慢慢移向叶，只听面前突然传来轻柔的声音：“怎么还对上了？”

“它死了。”神君可惜。

祝岐不再担忧，反而坐到少年的旁，笑着问：“你在此什么？”

小蛇猛地抬，鼻尖的叶落地，被小蛇踩在脚底，真实地发“咔嚓”声。

细细看去，祝岐双不自觉睁大——竟与柳钰的眉有九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