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2/2)

柳钰睁睁看着小龙再一次被雷云撕成万千碎片。

山夔注意到祝岐看向柳钰的目光，小心翼翼：

话音一落，祝岐的心脏一空。他捂住心，半跪在地，忍耐心脏的不适又细细品味这究竟是何滋味。

猛地一听最后两个字，山夔浑一凛。它的睛似红非红，似要落泪又看不见一泪光地盯着祝岐。

祝岐：“……？”

不是心疼、不是愤怒——是空。

70 祝岐回了

小龙自始至终都没有回。

祝岐心有所，拾起突然幻化来的提灯，一瞬间，提灯上昏黄的光笼罩了祝岐全。

“正是。”山夔。

祂恨他，他想。

祝岐一直努力的手倏地一顿，低，碎发遮盖了他上半张脸所有神。

方才空的觉——消失了。

祝岐怔怔：“是——你吗？小、龙。”

他沉沉问：“如何破？”

“柳钰！”祝岐担心地呼唤柳钰。

山夔咽了咽，“我不知……可能等我们了青雾山的幻境，或者等大人自己挣脱幻境吧……毕竟，大人常年往返无念海，他、他每一次都应经历过如此况。”

：“是大人与你在灵泽中……那事的幻境。”

在他揪住的位置，本不该如此空。他倏然觉得，该有什么东西的。

恰时，柳钰怀中闪起一丝光亮。

漫天雷云愈来愈红，黑红的天遮盖了本该清白的天界。

祝岐拼命掰开柳钰的牙，想将自己的手去，却始终不能如愿。

“一遍遍经历心。”祝岐喃喃。

“大人正在幻境里，一遍又一遍经历——神君的死。”

往日里，祝岐从未见过此灯现，只有柳钰为掌灯时，此灯才会现在柳钰手中，为黄泉亡魂引路，超度他们。

“帮帮他，”祝岐捧着灯盏颤着声音，说：“我知，他如此痛苦你定比他还要痛，你——可以帮帮他吗？”

“鬼仙大人的力量非凡人能敌，你别徒劳了!” 山夔劝。

妖魂似要冲破，撕裂魂的痛令柳钰大喊。

在山夔和祝岐的中，柳钰已经陷了梦魇，牙关闭，甚至嘴角了一丝尖被咬破的鲜血。

祝岐看向沉浸在痛苦梦境——不，心幻境中的柳钰，嘴张张合合，说不一句话。

山夔解释：“无念海的心幻境会让你无数次经历生平最执念之事，这正是为何此幻境言作‘心’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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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岐上前掀开，柳钰引路黄泉的提灯现在祝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