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1/2)

凡人之躯的迅速衰亡已经让祝岐再也说不一个字，他的脸整个灰败去，双逐渐涣散。

“不要……不是……”血泪珠掉落一地，柳钰仓皇地一颗又一颗往祝岐嘴里。

喂不去，柳钰就对，用将血泪珠送祝岐的里。

随着血泪珠越喂越多，祝岐的脸逐渐恢复了红，相反，柳钰越来越虚弱，以至于难以撑住自己的。

见到祝岐逐渐好转，柳钰嘴角咧开了一丝笑。

“一魄中的法力便如此盛，当年……怎么就败了呢……”柳钰喃喃。

“或许，是因为因果罢。”后一个温的声音响起。

柳钰陡然转，便见到了虚幻的小龙。

他想上前拥住，脚步却在一刻停住了。

因为他知，这是一魄归的最后残影，碰不到、留不住。

小龙侧了侧，看见了地上昏迷不醒却已无命之忧的祝岐，：“抱歉啊，让他在鬼门关走了一趟。”

话音未落，柳钰激动喊：“什么歉？”

小龙一懵：“……嗯？”

柳钰：“你们一个两个都对我歉，七百年前无念海大战你因我而败，祝岐因我世世不得善终……怎么都对我歉……”

说着说着，柳钰蹲了去，双手抱住埋在了双膝上，无意识地泪。

小龙想到了青雾山初见的那条小蛇，心尖像是吃了酸果一般，角也落了一滴泪。

但祂还是扬起笑容，早已变透明的手在柳钰脑袋上方晃了晃，本想挨上柳钰的像曾经在青雾山一样肆无忌惮他的发，最终还是没有落。

因为祂又看了一地上的祝岐。

祂的目光在祝岐和柳钰上转，最后淡然一笑，：“我的时间不多了，柳钰。”

柳钰怔怔地抬。

不是小蛇，是柳钰。

小龙：“血泪珠只有将对方视作生命才会自双而，也才会有它本该有的功效，但是——柳钰，祝岐可能并不希望血泪珠发挥它的作用。”

话音落，小龙开始变得透明。

柳钰慌了，拿起血泪珠想要救小龙，却无济于事。

小龙即将彻底消失前，柳钰向小龙喊：“回来的……是谁……”

“因果簿上早已给了你答案，”小龙轻笑着，说：“因果簿上的名字，是祝岐和柳钰啊。”

小龙抬起手，冲柳钰挥了挥。

祂未发声响，型是：再见了，小蛇。

“神君——”撕心裂肺的声响从不远传来。

柳钰还怔在原地，曲绝早已冲了来，桃枝冲着小龙消失地方向追着，却始终也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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