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2)

可他也无可去，他连一块好的墓地都买不起。

但事实就是这样，小丑的颅的确摆在艾拉的边，她的上，甚至还残留着没有完全透的血迹。

他谁也没打招呼，阿尔弗雷德和迪克他也没说，在天蒙蒙亮时，他就背着一个简单的背包走了偌大的庄园。

在这三年，他靠着自己周游世界，每走到一个地方，就会拜当地最邪恶的恶徒为师，在学完他的所有本事后，再用学来的东西杀了他。

不，我什么都不要。

不知，随便吧，哪里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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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走，就是三年。

当他终于挣脱睡神时，还来不及兴的阿尔弗雷德就告诉了他一个惊天消息。

雨滴滴答答个没停，正义联盟的人都离开了，迪克和阿尔弗雷德也不得不跟着去理后续事宜，唯有杰森和布鲁斯两人如雕塑般并排站在艾拉的墓前，久地注视的艾拉的墓碑。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带，布鲁斯留给他的黑卡和一应值钱的财、装备等全被他留在了韦恩庄园和蝙蝠。

昏睡。

在准备艾拉葬礼的三天里，杰森就像是一个游魂，一个冰冷的木偶，他一句话都没说，游离在所有人之外。

杰森不敢置信，甚至觉得这荒谬得好像一个愚人节玩笑，毕竟谁都知，艾拉安静又温柔，就像是一段毫无攻击的月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和如此血腥的事沾染上。

布鲁斯和杰森沉默地跟在他后，一行人不不顾地带着艾拉回到了家。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带着艾拉去往韦恩庄园，至少在这一刻他觉得，韦恩庄园不上艾拉。

布鲁斯好像并不意外他这个决定：你准备去哪里?

杰森忍着间人的酸胀将脑袋埋在艾拉逐渐僵冰冷的肩膀上埋了许久，久到所有的泪都沁女孩的衣裳，才将脸抬起，抱着女孩儿往韦恩庄园走去。

布鲁斯没有拦他，或许他知，即便拦了也没有用。

于是，在艾拉葬礼完成后的第二天，杰森简单的收拾了两件衣服，带着艾拉送给他的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就离开了。

艾拉为了他去了阿卡姆，她杀了小丑，还杀了其余很多人。

不知过了多久，杰森突然冷静开：我要离开这里。

缄默笼罩了他，他一直陪在艾拉边，直至泥土覆上她棺木的最后一刻。

一如当初迪克离开，杰森的选择他也无从置喙。

而且，他知，艾拉喜那。

需要带些什么走吗?

她像是从地狱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