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节(2/2)

“他也是实验。”

五条悟拍一掌，没再迫白发少年回答实验这方面的问题。

“你没事吧？要不要先去附近坐坐？”

五条悟瞥了一中原中也离开的方向。

五条悟：“……”

“那么，第一个问题——”

在自己警告之前就耍了手段，却没去解除。

嘴角本就不再勾起弧度的五条悟却突然沉默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随着少年清冷的声音安静了几秒钟。

“不用。”

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开始谈起以前的事，神渡见想了想，觉得对现况没什么影响才如实回答：

神渡见当时帮五条悟办完卡后便迅速坐车赶到了目的地，他察觉到那个禅院宗人有问题，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敢耍手段，或者说……

他忍不住扶住额。

“嗯，我替他们袚除咒灵，他们提供我便利并且保护你和杰。”

“合作？”

“……不是。”

神渡见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地放了手臂：“我没事。”

他记得对方总共遇见了两只特级才对。

“好了，接来该问你其他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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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是真真切切地弯腰抱住了白发少年。

他脸上的从容已经彻底消失不见，额前扫影，像之前那样无法忍受地重新大步上前，然而，看到对方病态的肤又猛地止住，抬起手慌忙用袖去神渡见的鼻。

“是的。”

他的记忆力过目不忘，自然记得以前发生的所有事。

“我在东京的富人世田区撞见你和那个少妇，也是任务？后面碰见禅院家的人是巧合？”

“所以你不上课是不是天天都去替我们任务去了？”

“一个问题——”

“还好。”

前因为事无细地回忆起所有片段而产生重影，大脑犹如刺了几尖锥一般更加剧痛，肤透明的少年再次了鼻血。

“抱歉。”

不过，照系统的说法，无论如何对方在自己的认知里总归是第1个，所以应该没什么关系。

他本来也没说过什么bug的话，与引起绝望毫无关系。

白发少年眨了眨睛，别过没什么表地了自己的耳坠。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之前那些烂橘是不是在迫你？”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弹幕透过的准确消息——

稍微翻找了一，少年便回想起了自己与五条悟单独门的那一天。

从刚才来到这边的巷直到现在，虽然看上去好像很时间，其实只过去了5分48秒而已。

“我说过会保护你的。”

如果知后面还有第三只，神渡见会提前杀了对方以绝后患。

“人造异能实验，甲系列。”

神渡见的语气很认真。

“抱歉，我不知。”

神渡见对此不是很在意。

神渡见唯一有担心的是太宰先生会误以为他从自己的第一个朋友变成了最后一个朋友。

“嗯。”

神渡见蹙起了眉。

五条悟的语调又现了些许变动。

良久的安静之后，男人的语气很低沉。

“……第三个问题，我们单独门‘约会’那次，是你解决了释放领域的特级咒灵？”

“……那你刚才那个哥哥？”

半晌后，他才了自己的继续说：“那么你知那个禅院家的辅助监督有问题，我在后面又遇到了第三只特级吗？”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什么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