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2)

“你清醒了吗？”指的是他恍惚状态把两个人认错的这件事。

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一遍又一遍。

他思考半晌，慢悠悠拿新办的手机，开音乐播放件，在列表搜寻，“你真的一印象都没有吗？”

经由这几句话拉来的大场景在我的脑海里重构，我想起来了。

语毕，他播放钮，熟悉悠扬的音乐再次缓缓，和空中的月相映衬。

现在还不算是特别晚，刚过八，再说了，所有的事都可以为这件事让路，我回答他，“好啊。”

太宰治知事败，已成定局，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换个地方说？”

我看着他毫无表的那张脸，觉得好笑，嘴角勾勒嘲讽。

我们走闹哄哄的人，远离尘世的喧嚣，就近找了个路边的椅坐。

太宰治暂停，音乐戛然而止，断的地方尤为突兀。

我努力地在记忆中搜寻，但除了那次大火，我想不任何与这段音乐有关的回忆了。

“我能活来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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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个不记得了那也确实是没什么必要。

“算了。”

但嘴上是这么说，太宰治还是提了一，“你以前在哪过的？贫民区？”太宰治看着不远的树影，神空，没有焦，好像在发呆一样，“成天路过的一家小店里偶然得了个音箱，但里面就只有这一首歌，于是就天天没完没了地放，你还觉得好听的。”

或许好歹算是音乐，就算这里的人听不来它的价值但店老板也依旧装作是个缀放着。

记忆里的小女孩因为有异能，所以满怀自信、一傲气地拉着一个郁的男孩走，男孩看起来特别瘦弱，肤像纸一样白，黑的发丝未经修理有些，少许几很容易戳睛里。

她在这里挣了一小片天地，可以久地生活在这里，每天去找吃的都会路过那家店，店老板是个四五十岁的脾气不太好的大叔。店面很破旧，只用一扭曲的木挑起一块破布作为门，里面卖不知从哪里翻来的“宝贝”。

从垃圾场翻来的还能用的音箱用全损音质在这片被人遗弃、无人在乎的冰冷荒地上播放着上社会优雅的曲调。

太宰治坐在另一端，中间空一个人的位，他也同样没去看我。

犹如被砸冰窖之后又被捞回了人世，周围的死寂被打破变为喧嚣。

我单手撑在椅一边的扶手上托着腮，目视前方，没去看他，不过想也知他现在应该没什么表，看不是什么状态。

我几乎是在听到音乐的一刹那就想起来前不久的火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