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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午，实在是不好意思。”谢凌阏歪：“要不要我给你留个电话？预约晚餐给你八折，午餐七折。”

“……要！”

谢凌阏笑着把电话输我的手机，将手机递还给我：“预约记得提前两天，不接受短信预约，而且晚上十一到早上六绝不接预约电话。”

我表示记得了。我留着谢凌阏的电话，其实是想等楚云回来给她接风——虽然她走了也不是很多天，然而我已经开始想，等她回来的时候，我能给她什么surprise了。

呵。

我看向客厅里成堆的文件，地吐一气。至少在楚云回来之前，我得把这件事给完。

【九】

安庆西路十六号七楼。

这是我查到的那家还存在的公司的办公地。这里是一栋外观有斑驳了的大楼，七楼就是它的楼所在。我双手□□兜，指尖摸到兜里的折叠刀。

这是我少有的一个人面对未知的时候，我能够觉到我的心因为肾上素的缘故更为有力，张和激动的绪钝得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幕帘，但我还是能够受到它们。

上边或许有刀山有火海，或许早已人去楼空，不过我已然准备好去面对这个结果了。

好像有什么思绪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思绪闪得太快，我几乎没有捕捉到它，只能够意识到那是一熟稔，好像我曾经站在这里过，仰望着七楼的位置。

楼里大分地方都废弃了，地上满是灰尘，踏上去就是一个脚印，有些楼层的楼里散落着发黄的文件纸，我捡了一张，拭去纸张上边厚厚的灰尘，发现是铁路投标标书的一分。

【男人兴采烈地才将好的标书打印来，即将装订，就听说了公司倒闭的消息。震惊失望的他一甩手将所有的标书都扔了。沉重的标书落在地上，很快被离开的人们给踢得四散……】

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是盯着那张标书纸。见鬼，刚刚看到的景象是从哪里来的……我晃了晃，扔纸，继续上楼。

上到六楼的时候，我遇到了麻烦。在六楼到七楼的楼间，有一扇常见的钢焊接而成的大门，用链锁给锁着。我看了看，锁上落满灰，是很久没有用过了。

难就这样就结束了？我轻轻咬了咬嘴，可我确实是不会撬锁，没办法打开门，又怎么能上去呢？

我有焦躁地踱了踱步，然后瞪着铁门，想要从里边看端倪来。

……端倪是没有，不过我倒是发现，我可以试试从上边翻过去。这楼层三米多，铁门两米多，为了防止有人爬过去，边的空隙很窄，所以上方的留空看起来足够她翻过去。唯一棘手的地方，就是她能不能爬上去——两米以上度的钢铁门，中间只有一横格，虽然钢表面的纹路也算利于攀爬，不过……

我叹了一气，手握住了两竖直的钢。

爷又不是没翻过墙！想得那么悲壮嘛！

我手一使劲，略微弹起，卡钢之间的空隙，然后手攀向更的地方，再向上——如此再三，爬到了门的，一只脚靠在最上边，完成了最艰难的分。接来我就只是将自己翻过去，双手抓住门最上边的钢，全竖直，然后自由落。我好歹也有快一米七的，直接落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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