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殊摇摇:“你听着就好,我一个一个慢慢说。”
池逢时揽着他的肩膀,安抚地拍着:“没关系,我们不提这个了,我没怪你,都过去了。”
池逢时闭了闭。
季景殊抿了抿,好一会儿后在他的怀里仰起
看他:“手机没电了,而且……我没经过同意
你家不太礼貌。”
“我……”季景殊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背在后死命揪着沙发垫,过度的
张使得他声音都有些不自然,“我以前……”
他宁愿把自己所有的痛苦剖开摆在池逢时的面前,即使这些痛苦有可能会在不知多久的以后变成刺向他的利刃,他认了。
池逢时瞬间就了
来,同时也彻底松了
气,他走到季景殊的
边,抬起手将人环
了怀里:“你来多久了?怎么站在这里不
去,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黑发的季景殊看上去太陌生,也太乖了。
池逢时低,看着他泛着红血丝的
睛,小心翼翼地拂过他的脸颊:“不会不礼貌,你随时可以自由
。”
他回忆起那个夏天濒临崩溃的季景殊,他始终想不通的季景殊的那个怀揣着怨愤神在这一刻得到了解释。
“从我们分开那次说起吧。”季景殊低着,声音有些飘忽,“我们分开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是我的问题,我当时……很偏激。”
池逢时闻言瞪大了睛。
边说着,他边打开家门,带着季景殊走了去,坐在了他的
边。
他从没有想过会有一个母亲会带着这样的意愿给孩改名字。
“我以前的名字叫季景书,书本的书。”季景殊仿佛没听见一般,自顾自地往说,“我父亲在我小的时候去世了,我的母亲为了能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把我名字最后一个字改掉了。”
“你跟我说你遇见我‘生逢其时’。”季景殊笑笑,“我跟你说‘生不逢时’也是真的,我太糟糕了,如果我能以更好的姿态遇见你,那才是‘生逢其时’啊。”
谢晴告诉他不把所有问题摊开解决场只会是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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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很久很久,终究是战胜了理
。
一瞬间,池逢时想起了保安大叔跟他说的那句“他也不知哪一栋哪一
就站在门
等,我就没见过这么执着的小孩儿”,他怔怔地看着季景殊,仿佛看见了很多年前守在他家楼
的倔
小孩。
“宝贝。”池逢时盯着他的睛,打断了他,“不想说我们就不说了。”
“我当时说,季景殊的殊是殊途的殊,是真的,这个字的本意就是在提醒我的母亲,我的父亲已经去世了,这个殊是人鬼殊途的殊,我只是他和我父亲的一个……纪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