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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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张烨有些不明白，手腕就被钟远航住了，他得太，瞬间就挤压到骨里，张烨吃痛，“嘶，我还没说完……”

张远似懂非懂地，隔了一会儿，又问，“爸爸，什么是‘同恋’啊？你跟钟叔叔是同恋吗？”

钟远航就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对着落地窗，张烨来的时候，他转过脸来，审视的目光牢牢地落在张烨脸上。

“为什么呀？”张远真的累了，在一来一回的问答里慢慢耷来。

又坐了好一会儿，确定张远真的睡着了，张烨才垫着脚，轻轻地从房间里走了去。

“哦……”张远睛快合上了，终于笑了一，“好像是不会生孩……”

钟远航把卡从茶几上飞快地收自己的袋，嚯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恶狠狠地对张烨说，“来。”

“相？”张远似乎不明白，“是赵叔叔说的那样，有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也有女人和女人在一起那样吗？两个爸爸那样？”

“远航，生日快乐。”

张烨愣了一会儿，还是了，“是，爸爸和钟叔叔，是恋人，跟其他的爸爸妈妈一样，会一直都在一起，会相。”

“睡吧，爸爸和钟叔叔就在这里陪你，哪儿也不去。”

爸爸永远都是你的爸爸，跟亲不亲的没关系，跟今天她们说的任何事都没关系。”

“为什么？这有什么为什么的……”张烨想了想，“因为钟叔叔不会生孩，爸爸也不会生孩？”

“对，就是那样，”张烨笑起来，“你以后会有两个爸爸，我和钟叔叔都只会有你这一个孩，我们也只会你一个孩，永远都会陪着你。”

“睡着了？那过来坐吧，”钟远航向后靠在沙发里，抱着手臂，“代吧，老实代。”

“这张卡，我存了五万，是我要还给你的钱，”张烨盯着钟远航的睛，“现在，我不欠你钱了，所以我想问问你，我如果回来的话，你还要我吗？”

啊，对了，这儿还有一个最难“哄”的，张烨松一气，疲惫地笑了笑，朝钟远航走过去，隔着茶几，坐在了他对面。

钟远航从沙发上坐起来，手肘撑着膝盖，盯着这张卡，许久没有说话。

“啊，”张烨笑起来，“可能是有病吧，有病的话，钟医生给治治吧。”

“张烨，你有病吧？”钟远航狠狠搓了一把脸，然后重重地着自己的睛，“你他妈就是有病吧？”

“啊，从哪里开始说呢，”张烨想了想，从兜里掏了那张旧卡，轻轻放在茶几上，推到钟远航面前，“密码941229，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