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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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动了动手指，没听懂他的意思。

这也是我的心里话。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他旁边蹲，正想仔细看看他的时候，他却把手臂挡来了，他掀起，和我刚好对视上。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且接着我刚刚的问题继续说，“我和你妈，很早以前就有分开的念了。我们当年是经人介绍的，为了结婚而结婚的话，能有多少呢？所以其实，分开是早晚的事。”

他似乎是在告诉我，他们以前好的时候看起来是假象。或许，他这么说是为了让我减少心里的愧疚——他早就看来我的不安了。

起，这才发觉外面的天已经暗来了。

留在他边吗？

爸爸握住我的手翻了个，让我侧躺着他和沙发之间，“知了。”

“那你愿意留在我边吗？”他把问题又抛给了我。

“你没睡呀？”

“看你自己。”

要雨了。

爸爸把我往沙发上带，让我完全趴在他的上，天气，本来就穿的少，他肤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我上，我抵着他的，看他。

他上冒了青黑的胡茬，短短的，我伸手摸了摸，的。

他这么说。

“我和你妈妈。”

他闭着，却准确无误的捉住了我的手指，“今天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撑着坐起来，爸爸不明所以地睁开看着我，我抿了抿，问他，“是不是，没有以后，就只有吵不完的架了？”

我猝不及防地被他拉着，整个往前扑去，我勉撑着手臂，上半几乎是趴在了他上。

妈妈不在，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

“现在才什么时候。”他懒洋洋的闭着睛，伸手把我往他怀里带。

“永远吗？”

爸爸仰面躺在沙发上，手臂挡着睛，似乎是睡着了。

我一抱住他，“那你现在我吗？”

我去台上把衣服收来，恍然间发觉客厅没了声音，我犹豫了一，推门去。

我沉默着摇了摇，爸爸也沉默了。

我有些失落，比起他让我自己选择，我更想让他直白的说他其实也是需要我的。

他愣了一，笑意不达底，“或许吧。”

我假装凶狠的他，“不好好珍惜我，我就走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