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2)

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实在想不安的话——再说了，对私生没有好实在再正常不过，棠景意纠结半天，只得磕磕绊绊地：“嗯……他的格确实……”

“上回我喝醉了你去接我，不是也看见了？”傅初霁说，“他不喜我，也从没把我当弟弟。”

“……”棠景意困难地憋一句，“呃……”

果然，听到太多家族秘辛又或是个人私事，实在不是件好事。

“他……”

大概回到顾家确实是让傅初霁成了不少的，他变得更平和，更平稳，也更善于伪装。甚至连说起顾云的时候都不再有绪，也不会在某件事上继续纠缠，他转换得很快，变得更加从容不迫。

可是真让棠景意去描述顾云，他又确实说不什么来。

棠景意没想到会得到个这么直白的回答，他愣神了一会儿，僵地往后摸索着椅的位置跟着坐，说：“顾云？他……”

“真的？”

棠景意越发茫然起来，他有些被傅初霁搞懵了，不过……这或许又是个好的迹象……大概？

棠景意：“……你这是什么话。”

屋外的夕收起了最后一丝余晖，暗蓝的天际像是沉了底，黑沉沉的透不一丝光线。映得傅初霁漆黑的睛里同样全无彩，冰冷剔透得像是某无机质的宝石一般死气沉沉。

见他快忍不住瞪，傅初霁才又笑了，他拉过凳坐，说：“在中洲的时候，顾云确实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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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景意：【……】

这个话题似乎有些——关于婚生和私生的权力分以及财产之争，棠景意默默地往后在椅背上一靠，地说：“当然……这是你们的家事……”

“为什么不呢？”傅初霁反问，直直地看着棠景意，“该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

他果断略过这个话题，试探着问：“所以……你是决定了要继续去吗？”

会担心我吗？

傅初霁也不愿让他为难，没有再继续去，转而说：“你很久没看小酒了，待会儿吃完饭一起回租屋吗？”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傅初霁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声音平静，望向棠景意的神也没有丝毫躲闪，仿佛真的没有其他心思，只是全神贯注地试图分析竞争对手而已。

007幸灾乐祸：【得，汗浃背了吧。】

傅初霁几乎要忍不住这么问了，但最终他还是把这句话又咽了回去，眉目间却温柔来。

“继续？”傅初霁重复他这个描述，“你是说，我要争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