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1/2)

“你有没有想过，”陆笙说，“陆雁廷家里不会同意你们的事。”

“嗯。”棠景意喝了汤，不不慢地说，“陆雁廷说他会解决的。”

“你就这么相信他。”

陆笙盯着棠景意的睛，“上个这样相信他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棠景意一顿，他吃了个半饱，于是终于肯放筷，说：“各有各的选择，并为他所选的结果负责，仅此而已。也许那个人并不觉得有什么。”

“……是吗。”

陆笙的声音渐渐低去，棠景意看了他一，说：“你不吃面么？要凉了。”

陆笙拿起筷，面已经放凉了，面条几乎要将汤饱，黏连着坨在一块儿。他把面条再次搅拌开，低吃起来。

“你和那个人，”棠景意试探地问，“是朋友？”

“算不上。”陆笙说，“他大概没把我当朋友。”

他看见棠景意明显地愣神了一会儿，抬手去摸鼻，神飘忽着移开他的脸。

陆笙忽然就笑了。

这一笑直把棠景意也笑愣了，他给陆笙夹了块锅包，又说：“总之……你别了，不是他还是我。”

“嗯。”陆笙不置可否地应了声，“其实，也奇怪的。”

“什么？”

“你会这样维护我，和那个人一样。”陆笙说，“奇怪的。”

棠景意咬着筷，陆笙注意到他的视线再次游离开了。

“也……谈不上……维护。”棠景意糊不清地，“陆雁廷的脾气确实……这些都和你没关系，总归是不应该……”

“陆雁廷一贯这样。”陆笙云淡风轻地，“就算没有你——”见棠景意又看过来，他顿了顿，接着，“……没有他，也是这样，习惯了。”

棠景意安静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作为陆以棠他也曾被轻蔑地嘲讽调笑，而作为周璟棠，更是从另一个角度看见了那些被边缘化的人会被怎样对待。他太清楚，那不是人力可改的事，于是安的话也无从说起，只得沉默。

陆笙吃得很快，坨掉的面其实并不好吃，但他还是把它吃完了。两人一起走堂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了来，月亮的挂在天边，呈现轻薄半透的状态。

陆笙透过月亮看见了更远的乌云，两人还没走到宿舍，雨就淅淅沥沥地落了来。

“我去拿伞给你。”棠景意说。

“好。”

然而这次回宿舍只带了一把伞备用，另外的放在租屋里了。棠景意拿了伞楼去给陆笙，又问：“知怎么校门吗？”

江大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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