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棠景意截住他的话,“不
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
其实关于那天晚上回房间后发生的事棠景意已经记不太清了,碎片化的记忆游离在现实和幻觉的边缘,
本无法串联起他对于唐镜异常反应的思考。但这都不重要,因为他还有一个窥屏
在——
007:【唐镜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馋你!】
【他害你沙发!】
【虽然后来接住你了……】
【但是他居然想亲你!】
【虽然说是你先抓住他手臂的……】
【可他是个男人!大男人!呵,被抓住就挣脱不开了吗!】
窥屏007愤愤不平地给他还原
了所有始末。
棠景意对007的第一句话保持观望态度,但后面那些……
他其实是记得的。
记得曾有人将他拉沙发,记得他曾狩猎般的禁锢住什么,记得对方像是只被擒住羽翼的雀儿,在他手
自镇定却还是止不住的轻颤,也记得有人携着雨后绿洲般微凉的濡
气息贴近他,向他敞开自己。
如果不是那瓶兜淋
的冰
,也许那晚的事态真的会失控。
“至于徐鹤年,其实我有小心他,他给的我没有碰。但是后来我从一个侍应生那里拿了冰
——他们应该是串通好的,里边
了东西。不过还好我没有喝太多,而且后来还碰见了你。”
棠景意将整件事说给他听。
“不过那会儿我不太清醒,”棠景意又说,“但是我有想起来,我好像——伤你了,是不是?”他
歉意的笑,“对不起,那会儿是真有些混
了,分不太清面前的是谁。”
唐镜看着棠景意的睛,他的语气很自然,目光也不曾回避过,好像真的只是再寻常不过的
谢,可唐镜当然听得
来对方粉饰太平
的回避。
这大概就是成年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面,既然棠景意已经以当事人的角度定
整件事从始至终的所有走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那么自然也就是意味着
到即止的结束。
“……嗯。没有关系。”唐镜轻声说,他庆幸自己手里正握着杯,才能在空
失神之余如同溺
浮木般地抓握住什么来聊以
藉,“没关系……你也没
伤我,只是……那没什么……”
唐镜几乎要维持不住理智的思绪,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心底被快速离,连同他的冷静从容也一块儿烟消云散。
“……没什么的。”
最终,他低声说,声音微涩。
“只是……关于徐鹤年的事,如果你有需要帮忙,可以随时来找我。”
这回,棠景意让他说完了。
他听着唐镜说完,然后,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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