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无止尽的恶梦(5)(1/2)

杨筱宁循着记忆走，是因为二的门市服务课，她才有机会到这里，不然通常这里没什么人会经过，也不会產生什么好奇心。

她不确定刚刚是不是看错，于是一间教室一间教室的看，门被锁住了，所以只能透过窗往看。

不远有唏唏窣窣的声音，她一步走成两步慢慢的找寻声音源，越靠近厕所就听的越明显。

撕纸、碎唸、啜泣、磨牙、息，各声音织在一起，很小很小声，却异常刺耳。

她躲在厕所外，侧探往看。

是林歆如。

她脚底散落一地的纸屑，双手抱着，窜然后一扯，发跟着飘落，这个动作重复了好几遍，连杨筱宁看了都不禁到被撕扯。

林歆如在说话，可是声音被在嘴里听不清，她低着看不清神。

「听说」的分不知和林歆如共存了多久，连带着她都散发一令人排斥的气息。

杨筱宁轻吐了一气，她想听林歆如到底在说什么。

「七十分，不够好。」

「我没有和老师发生关係。」

「同学都不理我，为什么？因为爸爸妈妈说我不知廉耻吗？」

「我再考好一，他们就会相信我了。」

每一句话都没没尾断断续续的。

「不！」

「我不应该存在。」

「是残次品。」

杨筱宁背对着林歆如，想透过镜看看，可是她没有想到，林歆如同样能透过镜看到她。

「谁！」林歆如猛地回，与杨筱宁她视线撞到一起。

杨筱宁瞳孔一震，不敢相信前所见。

林歆如双目猩红，和「听说」一样呲牙咧嘴，两者近乎合，密不可分。

她开始一狂笑，一哭泣，一愤怒，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绪，被困住走不来。

她需要冷静。

杨筱宁很害怕，非常害怕，她推开林歆如，快如从洗台底拿桶并装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然后泼向他们。

装的不多，林歆如受到意后，便渐渐平息，顺着她的发尾啪噠啪噠滴落，「听说」再次刮起风，桶被起，重重击向镜使其应声破裂成蜘蛛网状，杨筱宁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歆如又跑走了，只留满目疮痍。

杨筱宁一刻都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她用最快的速度离开，打开手机才发现刚刚竟然只过了五分鐘，而那五分鐘手机也接收不到任何讯号。

中午的校园格外静謐，就算是风草动都能算是一噪音，走廊没有师生走动，这时候就会很想念夏日的蝉鸣鸟叫。

杨筱宁浑浑噩噩的回到教室，她离开的不久，所以谢加柔并未察觉到她的异常。

她一力气都使不上，弯曲臂膀趴睡觉，只愿在梦里能寻求一丝藉，就算醒来后又得面对，那也是二十分鐘后的事了，最少在这二十分鐘里，她什么都不想思考。

教室里被各浅浅的呼声佔据，偶尔会有纸张的翻书声，有的人不习惯这寧静，就会上耳机听歌。

一二十，午休结束的鐘声响起，杨筱宁短暂的二十分鐘结束了。

「走了走了，育课。」谢加柔穿上外。

「去哪里上课？」杨筱宁穿的是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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