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垂死前的挣扎(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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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就要问谢加柔了,叶文慧就听说一些事,然后有对她反。」

来啊,你新来的喔?」杨筱宁从屉拿excel的课本。

「有线,被我掉了。」

「不绑好了,我希望最后一张照片能有女神。」谢加柔夸张的拨发,「最好是有微风轻轻的飘逸。」

「怎么奇奇怪怪的。」她收回书,「随便啦。」

杨筱宁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可以摸到「听说」,那是不是可以把它抠来,或者拽来?

每个班级都有选定的排版设计风格,可风、动漫风、復古风、海洋风等等,学校没有特别限制。在度上也都不太一样,不是先拍毕业照,或者先考古挖旧照,只要在规定时间给学校就好。

「好喔。」

「你想多了,澎湖的冬天没有微风。」

毕竟这是要印在全校都能看见的毕业纪念册上,谁不想漂漂亮亮的。

见自己的书还在杨筱宁手上,谢加柔不解,「叶文慧不借吗?」

当然,毕业纪念册是要钱的,学校不会赚,费用是拿来付给印製厂商的。

「我?当然是放发啊。」杨筱宁觉得她是在问废话。

然而,她很快就证实了这个想法非但行不通,还极蠢。

「为什么?」

杨筱宁抱着书走到走廊,「拿去,你嘛不来啦。」

「欸?为什么两本啊?」

「这不乾我的事啊,我就是来借书的。」

「我就不去了,你拿来给我。」

「欸等一等一,我的随便叫他拿给叶文慧。」谢加柔也拿自己的。

「对吼,你连运动会比赛都没在绑的。」

「叶文慧的啊,他不是都跟谢加柔借吗?」

方才的觉,就像误闯佈满荆棘的森林,尖刺穿过肤使其灼、疼痛,这是「听说」用来警告别再靠近的方式,杨筱宁的手掌到现在都还有残留的麻意。

「杨筱宁——」薛辛逸站在门

没意见的话就在那边拍囉,另外就是,那天不是穿班服吗,我想说在迎辉台后面那边的树照一张,所以不许穿便服!我绝对不会补拍,就这样。」

「你为什么不叫她来对质,听听别人说的本人说的有什么区别啊。」杨筱宁越说越激动,空着的那隻手握着拳,指甲压了凹痕,「为什么问都不问,你们不知这样会毁掉一个人吗?」

「她??她上课想读其他科目的书,反正她坐的位置老师也看不见,就想说??想说不借了。」

大家都在讨论该摆什么手势、用怎样的发型、画什么款式的妆,有的甚至在想去个脸、接个睫

「靠里面一拍要应该是还好啦。」

每次都是这样,撇清关係,把自己置事外,难这不算犯罪、不算共犯吗?

嘛?我肩膀有东西吗?」谢加柔扭

「显脸小,那你呢?绑吗?」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她锁定了那条离自己最近的藤蔓,然后把手放到谢加柔的肩膀上,仅是刚一碰到,她就如电般收回手。

病一大堆??」

「啊?」薛辛逸言又止,只拿走杨筱宁那本,「还有一本不用了。」

如果在一年两年五年十年之后翻开来看,就会叹当年的胶原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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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拍毕业照要绑发还是放发啊?」谢加柔拿着镜在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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