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2)

江顿了一顿，银针稳稳没何，何其繁看样倒是想过来扶他，但是手里还捧着针盒，只能遥遥关切：“师弟有何见？”

岳华爬起来，笑：“我没任何见。江大夫全力以赴，一成也是十成。不过师兄，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的好。”

江：“你去。”

岳华叫冤：“我都这样了你还赶我去。你放心，我除了欣赏你大展手，不会有任何异动。师兄的剑也可以为我作证。”

“先生。”房间一角的冬凌突然说。

他此前从未开，只是在角落里远远的站着，像一座本来就摆放在那里的灯。往常给江打手这活都是他来，有时候江也会让他参与病的讨论或者伤势的理，但这么久却仿佛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他既不看何，也不看岳华，只是小心盯着自己脚。

江看向他，目光并不压迫，但极沉静，彼此心都若观火，冬凌几乎要打退堂鼓，仍旧咬牙：“先生。”

“冬凌。”江说。“我是个大夫。他是什么人，跟我并没有关系。”

冬凌抬对上他神，居然笑了笑：“跟我也没有关系，是吗？”

江：“你也去。”

“先生。”冬凌说，声音有些微颤抖。“我若了这个门，不会再回来了。”

他绝非赌气，话落在地上便四分五裂，摔了决的棱角。岳华看看冬凌，又看看江；难得冬凌此刻跟他同仇敌忾，他简直不知想笑还是想哭，好在残存的理智让他保持了沉默。他知这场合已容不得他再足，只觉里有什么东西被仔细地，缓慢地撕扯来。

江：“这件事待会再说。你若不能帮忙，不要碍事。”

他俯去研究何的心脉，示意何其繁将病人扶坐起来。冬凌朝他鞠了个躬，便悄无声息地走了房间。

岳华撑起，追了上去。这说法好像分秒必争，但其实两人都只是站在门外的屋檐（岳华还扶着墙）。雨没有停，但方才那阵昏天黑地的狂暴势已经结束，青石地面上不断粉碎骨的雨脚，遵从着一单调的，可控的节奏；被掠取的白日光线又在最后关悉数获释，被剥了一层似的，只剩一沉的亮，渗草木漉漉的表面。

冬凌仰盯着接连坠落的雨线，看起来暂时没有冲去的意思。岳华站在他后看了一会，差被眠，脆靠着墙坐了来，冰凉的雨气使他的伤开始微微发疼。他试探地问了一句：“上有钱吗？”

冬凌猛地扭看他，目光满是警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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