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2/2)

“没关系，你会说的。”他着手的手抚过书架，上面放了几张泛黄的照片，其中一张是个三人合影。

恶心，眩，刚才那一，恐怕是被人扎了针。

到后来的——“哥哥几回来，饭都要凉了。”

“你和那女人一样，对神类药反应很大。你们在搞什么科学研究吧，用自己来试药，还伟大的。”

他气若游丝，态度仍很，这让赵十分兴奋，他喜挑战难题，用脚尖将骨碾碎。

静夜本无声，不知为何，这一晚窗外显得过于喧闹。附近的工地居然连夜开工，说晚上不允许如此分贝的机运作。

他愿为她拖着破败残躯，战斗至最后一刻。

“东西藏在哪儿了？怎么打开？”他笑着问。

算是他给柳世最后积的德。

从半年前的——“季总好，我是后勤组程音。”

“谁！”

他有两天没有清理oa，梁冰的办信息已经排了两整页，季辞只挑要的理了两条，其中一条是给福利院儿童的赔偿项目。

他试图看清窗外，只见梧桐森森，月影憧憧，如同相机光圈开大极大，所有光都旋焦似的痕迹。

“让我猜猜，你将证据藏在哪里？”

电脑只是一台普通的办公机，连开机密码都没设置，那人翻找了片刻，认为季辞不会如此大意。

到最后的——“离婚协议什么时候能好？”

此时季辞飙升的心逐渐回落，总算能发一些声音：“怎么可能告诉你？”

每一句都栩栩如生，是她在哭着笑着，故意冷着脸，撒与他闹。是命运在他人生最后的阶段，送来的华礼。

季辞皱了眉，放手机走去窗边，试图将窗关，铝合金的窗框咯吱响，怎么也关不严密。

季辞坐在窗帘半掩的书房，难得没有工作，而是在玩手机。

黑手摸了摸程音少女时期清纯至极的脸，又弹指击中了站在中间的程华。

无声息穿过园，离路最远的单元门。

季辞将手伸窗框，沿着轨摸索，突然指尖一痛，是被锐扎破的知。

黑衣人转动珠四望，先打开了书桌上的电脑。

应灯最亮的那个单元。

季辞倒退着跌回座椅，再无法支起，他心如擂鼓，汗如浆，耳中也开始现锐鸣。门锁转动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看着缓缓步书房的黑衣人，他却无法控制声带发声音。

锈了？还是卡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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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时间，他一遍遍打开和程音的对话框，不说一个字，只是读他们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