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2/2)

“我自然是什么都仰仗郎君的。”严翊川哄。

谢凌安撇撇嘴，接话：“因为那日，欧罗火铳攻势太猛，梁军本不是对手，实力太过悬殊，遂以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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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如若不退呢？会如何？”严翊川。

“我知你说的是气话，”严翊川轻抚谢凌安的，“你若真不信我，如何会不远万里冒险来旸谷，又如何会给我留生机？凌安，谢谢你。”

“我的意思很简单，保存实力以待反攻。依照那日形，无论是否死守，梁军必败，梁帝必死。与其耗尽兵卒，还要让梁帝落在欧罗人手中尽受折磨，不如让他的死发挥作用，保全大梁最后的希望。”严翊川直截了当。

严翊川轻轻一笑，只觉得纵使前人咬他啃他一千一万，他也心甘愿的受着。没有一刻，比怀里抱着最的人的这一刻要更加好了。

“那取决于你的解释。”谢凌安。

谢凌安气鼓鼓地咬住了他前的狼牙吊坠，抬眸问：“所以呢？到底为什么？”

“你都没试过, 如何知晓不行？”谢凌安反问。

“大不了鱼死网破，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要护大梁安危。”谢凌安正。

“不，那一箭是在救大梁，”严翊川语气定，“若没有那箭，你又如何肯撤兵？梁军本就一腔血，又岂肯撤退？”

“那又如何？大梁君王与百姓同生共死，有何不可？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这才是我大梁民的气节。翊川，你我纵然再不喜旸谷城，也皆是梁人啊。”谢凌安，气势丝毫不输。

“你解释便解释，问我作甚？”谢凌安。

“正因为我是梁人，我才不希望大梁的气运走到尽。”严翊川。

“你到底什么意思？”谢凌安问。

“好，我解释给郎君听。”严翊川放开谢凌安，凝望着他的：“那日你弃城门，退守宣政殿，是为何？”

“是你一箭让它走到了尽。”谢凌安不满。

严翊川轻抚他的后背：“气消了？”

谢凌安尾愈发红，埋在严翊川怀里微微颤抖起来。他愈想愈委屈，气鼓鼓地张开嘴在严翊川前咬了一。

“嗷——”严翊川骤然吃痛，惊了一，旋即抱得更：“气我就多啃几，我绝不声。”

严翊川摇摇：“不，鱼死，而网未必破。甚至可以说，即使是鱼死光了，网也断然破不了。凌安，那日战况你我皆看在里，在火铳面前，我大梁军本没有一丝胜算。就算全军覆没，也保不住大梁。”

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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