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2/2)

思远意识地目光扫视四周，压低了声音。

“这本事没有，我还敢回旸谷？”谢凌安拉着王思远坐，如同在自己府中一般熟练。他压低声音：“先别扯有的没的了，你先跟我说说，你爹是怎么一回事？”

“王大人说什么了？”谢凌安。

谢凌安见状松了手，王思远急：“你怎么回来了？你怎么还敢回来？你知不知如今旸谷城很危险？那阿尔瓦罗可不是个好惹的，我都”

“给我倒杯，渴死了。”谢凌安摆摆手。

“未察觉的多了，从前的温慕并不惹，”王思远，“但这人说来也怪得很。爹说，温慕总是向阿尔瓦罗求取黄金屋舍与人，似乎只关注俗世之乐，于朝局政党无意。”

王思远琢磨了半天也不知从哪儿讲起：“总之就是爹发现，投奔欧罗人来了之后还过得不如从前了，心中不忿。”

“你怎么和爹说的一模一样？爹也说，他隐隐觉得这都是障法，或许温慕背后所图甚大。但他都已经是一人之万人之上的丞相了，再往上他还能什么呢？么？”王思远答得漫不经心。

“我父亲？”王思远一怔，旋即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绪，“噢你说他什么时候就投和欧罗人站在一起了？其实我也不知晓，但爹向来看不起大梁王室血脉，总说那是边陲蛮人以刀夺天，雷鸣瓦釜，不他们的君父。”王思远故意抹掉了“投敌”二字，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对这两个字仍然羞于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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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不通。自从旸谷城易主之后，爹便很少与我谈心了，也不让我们过问。只有一次，我见爹了朝闷闷不乐，爹才与我说了一。”王思远摇摇。

“这是怎么了？”谢凌安。

“这可不像一个从一介布衣走到官居丞相位置的人的所图啊？”

“什么理？瞧不起边陲蛮人的血脉，却可以拥护外人？”谢凌安疑。王氏虽是中原正儿八经的八世权贵大家，贵孤傲，却也没有偏袒异族之理。

“哎，还不是因为那个温慕，”王思远叹气，“我记得从前他与爹关系好的呀？可欧罗人来之后，爹竟从左丞相跌至尚书，官阶甚至低于温慕一个商人，受制。爹一生孤傲，可不得难受坏了。”

“噢！给给给，”王思远这才想起来待客之，倒完又想起来，“诶？我没开着窗啊，你怎么来的？”

“你什么都没说我才急啊！我能不急嘛！所以你到底要什么？”王思远凑近了问。

谢凌安受不了他唠叨，打断他：“慢着慢着慢着！我什么都还没说，你急什么？”

谢凌安琢磨：“你爹与温慕关系不错？我竟从未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