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2/2)

这句话像是问到了青年期以来压抑的心底，那一瞬间，闭的阀门宣打开，灶门炭治郎终于从宇多鸣一上闻到了绪的味。

宇多鸣一兀地攥了赫刀，为什么该死的诸天神明总要从他这里夺走他的一切？！

为什么、

可是，为什么。

宇多鸣一到底在担心什么呢？

连幻觉和梦都在提醒他，他曾经失去过这一切。

那恐惧烈到让仅仅只是用嗅觉闻到的炭治郎都要反胃不适，心理叠加生理的痛苦和恐惧化为细密丝线穿骨髓，缠绕到了局外人上。

宇多鸣一瞳孔无神，安静地望着他，翕动嘴了一，仓促又微弱地吐一句话：“……我过一个梦。那梦里没有你。”

却不防被少年咬住这个机会，抓住他抬手这个空隙，黑日刀立刻从防守转为突，‘锵’一声轻鸣，倏地将赫刀压了去。宇多鸣一意识地将锋利的一面错开，而这瞬息间的功夫，少年已经已经欺上前，靠近到了呼的近距离。

为什么！

他分不清到底那个梦是幻觉还是现在才是幻觉，让他不想清醒的是，这次的梦里有灶门炭治郎。

活着的、会朝他笑的，灶门炭治郎。

是恐惧。

宇多鸣一的意识在渊边缘摇晃，他提着刀，再次向前，一脚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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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那些东西我都看见了，我也听说了街那天之后的事。你已经替妈妈他们报仇了，到这里已经就可以了，你已经得很好了。”

那个让他恐惧的梦里，灶门炭治郎死了。

可嗅到那一瞬间，少年愣住了。

他其实很明白，如果这只是他在云取山上的坟墓前最后看见的一个幻觉，那一切不过过云烟罢了，很快就会消散。

他也祈求灶门炭治郎安全无忧。

为什么？

灶门炭治郎慢慢靠近，“鸣一哥一直以来……都在担心什么呢？”

哪怕这只是一个梦。

他向前踏一步，压着的手抑制不住的抬了起来，杀意倾泻而。青年固执地、又仿佛是在梦中摇摇晃晃地呓语：“再给我一时间……我不能再让你置险地……哪怕这只是一个梦……”

可对宇多鸣一来说清醒沉沦又怎么样，只要炭治郎还活着，他宁可永远都在幻觉里。所以在和灶门炭治郎重逢之后的宇多鸣一竭尽全力地遏制本能，尽无法维持得完无缺，但也在尽力不给少年带来麻烦。

炭治郎想说什么，可只能受到越来越烈的恐惧弥漫，虚无缥缈地承载着那名青年自从海外回来的全意志，连带着让他也难受到不适，心脏在急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