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失自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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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后,场馆灯光熄灭,只剩那条细的红光亮着。

岭川被牵绳拖回,锁环鐺鐺作响,双脚已经因为时间束缚与快刺激而虚。夜烙什么都没说,只是握牵绳,将他引那扇写着「私有区」的金属门后。

是一个全白无声的空间。墙包覆着缓衝棉层与压层,没有镜,没有反,任何动作、声音、甚至目光,都是被监控、被制约的。

「这里不为别人开。」夜烙将岭川推倒在中间的悬浮圆台上,啟动键。

四肢自动拉开锁住,后仰,颈圈与顎卡定型硅环中,使他只能仰视前的人。

这不是调教空间。

这是——筛选的洗脑舱。

夜烙手指划过作板:

【啟动音剥夺。】

【啟动语音眠训练。】

式羞辱模组加压。】

岭川中闪过惊恐,但他无法发声,无法移动。

忽然自动膨胀,拉伸括约肌至极限,再瞬间缩回——这样反覆的节奏,每一次都让他觉自己像是被空、再被属于夜烙的「形状」中。

「你知吗?那天你们家发佈声明时,我就在电视前,脖上还是绳的痕跡。」

夜烙的声音近乎轻柔,却让岭川全僵直。

「你父亲背叛了我父亲,用一份机密换取全族升迁……那份机密是我。」

夜烙俯,手掌压在岭川小腹上,语音模组发眠节奏:「服从是自由。是羞耻。你是。」

「我本该死在牢里,被当成实验,但你家……连名单都不肯留我一份。」

岭川角泛泪,但只能发被卡住的息。语音模组制让他重复:

「我不是人,我是。我是他的作品。他要什么,我给什么。」

不会怀疑。不会说话。会……渴望使用。」

接着,被滴中,熟悉的甜味,却伴随与抑制剂——让他丧失判断,化听觉中「主人的声音」。

耳朵里只有夜烙的气音:

「现在。为我来。」

他竟真的颤抖着、搐着了,没被碰任何,只是因为命令。

那一瞬,他第一次真正到「这不是羞辱,这是荣誉」。

第一次,他开始从心底,觉得服从夜烙是「正确」的。

而夜烙站在他边,轻声低语:

「你不过是他们留来的残渣……但我可以,把你成我手中最完。岭川,还记得你刚说,你要报復吗?」

岭川神微微收敛,嘴角动了动。

「如果我早知代价是这样……我会更早跪。」

———

低沉,车隐蔽的地。岭川跪坐在后座的地板上,双膝之间夹着压锁条,脖颈着嵌有识别晶片的金属项圈,前悬掛着一张刻有「供测试用」的冰冷铭牌。

衣服是一件几近全透明的束衣,只遮住最基本的廓,开嵌有可自由开合的磁锁,双手着后扣式革拘束手,手指无法弯曲,只能保持「奉上」的姿态。

夜烙看了他一项圈边缘的

「报你的功能,岭川。」

岭川抬起,声音毫无波动,像在复诵早被刻脑中的程序:

「我是主人之所有侍奉、调整、应、境应答、自动延迟与命令即反应机能……迎使用。」

夜烙满意地笑了笑。

「今天的场会比以往再真实一些。你不是表演品,是试用品。」

「表现好,回去我会让你独享一整晚的“惩罚”。」

岭川垂睫,微微起伏。那不是恐惧,而是……某扭曲的渴望。

他早已习惯了「恐惧」与「奖赏」界线模糊的规则。那就是夜烙的世界。

集会设于一座废弃军事工厂方。前,岭川被迫站上全息扫描台,四肢被分别固定,让到场的宾客能「全览」这件人的所有构造。

度、后压值,一一在面板上显示。他像一件公开标价的货品,被眾人审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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