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看著自己崩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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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川被绑在那张为他量打造的「调教镜椅」上时,本不敢看向正前方那整面墙的镜

那不是普通的镜——是经过特殊理的反光玻璃,能从各角度映他此刻的样被固定于颈圈支架,双臂向后扭曲束缚,小绑在专属支架上,整个人被迫以最屈辱的展开姿态看着自己。

得颤抖,额前发丝黏。角泪痕未乾,嘴时间张开被球而红发亮,肚方的肤上还有先前蜡滴过后未癒的痕跡。

夜烙站在他后,手中握着崭新的控制,一边控、一边低声说话。

「这些全是据你设计的,知吗?连你腹肌会怎么动、会在哪个角度挣扎、哪个声音频率最像你要哭来……都记录在里了。」

岭川咬牙,指尖抓绑带,恨不能挣脱、反咬那人。但绑带纹丝不动,雾从座椅底逐渐升起,缓缓刺激着他已疲乏的官。

那不是药,是他已被训练的条件反

夜烙靠近他耳边,低声念早已在他的语音命令:

「现在开始,只准你看着自己,慢慢。」

岭川猛地睁眶泛红。那句命令像从脑直接灵魂——他本控制不了地开始起来,汗与泪混在脸颊,浑动,却无法移开视线。

他被迫看着自己——在崩溃中迎向又一次无法反抗的屈服。

「这不是药效。」夜烙轻声提醒,「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的。」

「你还要继续恨我吗?嗯?还要恨到什么时候?」

镜中的岭川张气,与泪同时落,神早已混不清。

他恨夜烙。他真的恨。

可他更恨的是自己竟然在这样的姿态还会、还会起、还会泪地迎合那人的声音与碰

而夜烙知这一切。他甚至不急着「玩」他,只静静站着,看着他挣扎、、在镜中与自己对视时发求饶般的低鸣。

那比任何折磨都残忍——

他正在自己前一崩坏,却再也不是为了活去,而是为了让对方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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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你哭的声音有多好听吗?」

夜烙弯腰,手中那支录音笔贴在岭川,指腹住他颤抖的结,慢慢受他每一次闷鸣的震动。

「从你第一次在地室崩溃哭声,我就开始收集。」

岭川得几近,唾从嘴角落球已被取,但他说不一句完整话语。

他满脸羞耻,却仍在夜烙令后,本能地重复那些加给他的命令句:

「我是主人的……嗯、专属……」

「我喜被命令、喜在镜前……给你看……我的样……」

夜烙轻笑,吻了一他颤抖的角。

「再说一次,清楚。」

岭川的声音破碎,几乎是用去拼凑字词。

「我是……你专属的……喜你玩我、命令我……用我……」

话还没说完,夜烙便啟动了在他的遥控拉珠,接着缓缓注微温,岭川顿时弯腰搐,行吞回中,只剩角泪

而整个过程——录来了。

夜烙将那录音笔夹岭川的项圈锁扣,一边拍他的样,一边

「从今天开始,你得每天早上听一次这段。直到你听到自己的求饶声,也会、也会起。」

「我不要你只是屈从,我要你羞耻都学会享受。」

岭川闭上,全颤抖。他的已经完全染上夜烙的习,反、甚至的节奏——都与夜烙的节拍吻合。

心那一还在垂死挣扎的意志,却在这一刻开始逐渐模糊方向。

他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还记得他原本来这里的目的吗?

夜烙没有急着给答案。

他只是了房间另一端的钮,缓缓啟动了新的一控制程序:

黑暗。完全无声、无时序的黑暗。

来的训练,是时间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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