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2/2)

许是太久不曾开过，这门打开的声音十分艰涩，让殿坐着发呆的如懿缓缓将目光挪了过来，直到看见那两红的人影朝她走过来。

她没有唤容珮。

再说，奉不奉茶的也没有什么要。

“本坐了，便不会让。”魏嬿婉整了整袖，抬微笑，“又为什么坐不稳？”

容珮好像被这整日念叨的经书给磨坏了脑，总是对着哪较劲儿的拭，这边得漆都毁了，另一却还落着好几层的灰。

“本一直想问你，你就没有一时一刻回想起凌云彻吗？”

“皇后娘娘这话说得就偏了。”忠垂着手，神沉沉的，“这恶事谁的比您多呢？”

“不是没亲自动手，就是没害过。”魏嬿婉慢吞吞：“纵狗咬人，主人就没错了么？”

如懿想从记忆中搜几件，却怎么也找不到，只能：“必不得好死。”

……

看什么呢？

“吱呀——”

她眯了眯，才勉认。

于是，在京城第一场雪落后，翊坤的门，终于打开了。

如懿不喜忠的神，“本没害过人。”

这事，旁的人自然不了，能看得清的，只有同在当场的忠和魏嬿婉。

“你曾了那么多恶事！”

如懿松快的往后一靠，“还是我赢了。”

魏嬿婉受着旁骤然冷去的气息，赶摇了摇。

如懿视着魏嬿婉，“你放弃了他对你的真心，难就不后悔吗？！”

魏嬿婉是真没想到啊，到了这个地步，皇后还要扯凌云彻这个名字来遛一遛。

“呵。”如懿并不愿在这个上面和魏嬿婉废话。

因为她想起来一个最能让魏嬿婉伤心事。

如魏嬿婉这般趋炎附势，依附皇权的女，如何能知真的妙。

偏偏，忠还在！

是魏嬿婉和忠。

如懿冷冷觑着在她面前缓缓落座的魏嬿婉，“皇贵妃，这个位置，你以为你能坐多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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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是唤了也没什么用。

他们的现，真和这灰扑扑的翊坤格格不。

和她说上一句话，足足要等一盏茶的时间，才能瞧见她慢吞吞的转过来。

“呵。”

“你来了。”这是如懿今日第一次开，或者说，是最近十余天第一次开，声音暗哑的好似沾了一层层的灰，“皇上让你带了什么话？”

自然是看一看如懿上的伥鬼有没有被驱散，还有杀了她，还会不会现她中那什么“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