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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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放抬起,白、黑的礼服已经晃过去了,走秀接近尾声,最后几烈的红婚纱,代表着与反叛。

他的目光定在最后那件稍显简约的红裙上,裙利,只有左心缀一朵白,裙摆剪裁复杂,行走间像极了展开的蝶翼。恰巧一束光打来,模特旋时仿佛被一把烈火窜上脚踝,层层叠叠烧将起来。

刹那间,那些痛苦的、麻木的话如数撞雁放脑里——

“我父母去世,只发生在半天之,几个小时,两条生命……他所以为的一见钟是我们家噩梦的开始……”

“雁家所有人都视我为异类,我躲在别院大,没躲过16岁……那个夏天我吓坏了,没日没夜地哭,耳朵坏掉了,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哭声,哭到后来嗓也坏掉了,变成现在这声音……”

“我想活去,我得活去。我不再哭了,他才给我饭吃,迫我那些……更多的时候都只是单纯的发。他喜看我疼,最疼的一次,他断了我一肋骨。”

雁放顿闷,抬手在肋骨上,仿佛陪他一起痛过那个夏天。

叶阮的手虚虚地在那里,腹间最柔的位置,雁放从来连抱他都不敢用很大力气。

“在这里,两厘米的断痕。”叶阮陈述。

“还好你没有被他养大。”他笑了笑,又很快反:“不,如果你被他养大,也许完全不会像他。”

车停在主宅的雕大门外,雁放没有抬,他知叶阮一直盯着的那个方向能看到阁楼,那是他噩梦的起源。

雁放最后听到他说:“世界为小书了一把火。雁放,我也想一把火。”

叶阮很残忍地告诉他这一切,他把自己的灵魂掏空了,不着片缕。繁莹的安危悬在他上,知这个秘密的人都不得善终,叶阮是在用这样极端的手段他走。

雁放不知他计划了什么,他心惶惶不安起来,另一方面如洪一般冲垮了他,丝丝缕缕的怒火终归抵不过揪心的疼惜。

他沉浸在往事大的撼动中,连佳肴都只品尝痛苦的滋味。

孙副看了看表,松了气,告诉他可以提前离开。大厅的灯光重新亮,模特们排着队回后台,雁放又追了一,抓住孙副:“我想要压轴那条礼裙,帮我买来。”

失魂落魄的重量大概很轻,叶阮从三楼来,每走一步脚踝都在痛,铺着红地毯的楼梯却连脚步声也听不见。

二楼走廊尽的那盏灯被雁放换上了大功率的,叶阮沐浴在那灯光,不由得拢了外袍。

他这副模样,很不面。

还在的时候,他去阁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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