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1/2)

2宋·赵汝湜《赠羽人何授》引用了关汉卿所作《关大王独赴单刀会》的走向（眨

——丰达？

雁商在慌之中记起了这个名字。

昔日平起平坐的商人，居然没被叶阮丢去坐牢，而是现在这里，算计着来取他命。

雁商失笑起来，控一个失心疯的病人，只丢给他一把刀，他不知该不该笑自己的教育了错，从小养大的东西，心居然会到这程度？

丰达被关疗养院大半年，神经早已错，加之本就没什么拳脚功夫，他满脸痛苦地挥舞着刀，像在驱赶着那夜经久不衰的梦魇，在狗吠中将雁商视为了唯一的攻击对象。

叶阮冷漠地站在树，那砍劈的刀锋闪着寒光，刀背挥的厉风将垂来的树枝扫得瑟瑟发抖。

雁商直被他到空地上，掀起一阵狼狈的尘土。看丰达怒吼着举起刀向前扑去，叶阮突然了声哨，将他的注意力引过去。

“汪。”他叫。

就像一万次折磨训练那样，丰达在听见这声的当即刻暴走，劈手一挥，在雁商的前划一尖锐的痕。那质地昂的西装布料瞬间裂开，刀锋到连穿在衬衫外的防弹背心也被刺开一条！雁商本来不及抵挡，丰达步步，手持刀柄换了方向，在他手臂横向割一伤，翻开，血登时涌了来。

就在这时，叶阮单薄的形幽灵般近，错手将枪扔给丰达。雁商见状，用肩膀狠狠迎那砍的一刀，同时撞开丰达，悍然夺过半空中的枪。

“砰——！”

枪声扫开局势，叶阮的指尖倏地掐住手心，指甲狠狠陷去。

他在一阵短暂的耳鸣后迫自己镇定来，这无比相似的场面和同一个持枪的人，侵蚀骨髓的记忆令他表松动，连嘴都微不可察地颤抖起来。

丰达心中弹，暴起的形重重砸在地面上，反般痛苦地蠕动了两，定格在目眦裂的模样。

尘土再次起来，像一卷翻开了泛黄陈旧的日记本，通篇被岁月褪了，只留结尾鲜明的“仇恨”二字，浑浊不清地弥漫在两人之间。

雁商一手捂住肩膀，持枪的那只手抬起来，毫不犹豫地指向叶阮的脑袋。

——就像十年前那样。

光从树影间洒来，星星落在他上，发丝被微风动，他站在那里，像站在明媚的记忆里。

雁商太了解他，知他现在听不见，命在自己手里，这似乎已经昭示着结局。叶阮在这阵风过他时，看似妥协地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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