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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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卿躺在他怀里,困意消失,雁放就会事无细地跟他汇报集团的工作,各玩笑和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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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退回到在别院大的那些年,一扇落地窗囚住了所有。

雁放脱了西装外,从床柜里翻帮他涂,涂到脖颈时他突然惊醒,掌扇过来一阵香味的风。

雁放没有防备,被这一掌扇得偏过去,脸颊泛起麻木的疼。兰卿清醒过来,惊恐地着气,中的警惕渐渐被抱歉所取代。

雁放思考不来这么复杂的问题,他在本能的索取间会到占有的愉悦,他惊觉这恶劣的血是基因里淌着的,像一毒。

——警察包围疗养院的最后时刻,兰卿从雁商沾满鲜血的手掌上,取那枚属于爸爸的钻戒,同他那只一起,在雁放破解了保险柜密码后,放妈妈的骨灰盒中。

他坐到了兰卿要求的位置上,拥有了绝对的权力和地位,也像步了这位置的前尘,手里永远捧着这一尊菩萨。

到底是更多些,还是恨更多些?

他们这些天总是,沉默地。雁放大概预料到什么,人总是有这,越接近于失去,就越渴望占有。他们是两里分摊不均的壳,一副满腔血妄图均摊给另一副空壳,没有这样的理。

世界是一荒诞的平静,兰卿在惊醒的那一刻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是否还活着。手掌贴着雁放肤,他机械般抚摸一,雁放扭吻他的指,叼着空缺的无名指丈量戒指的廓。

“公司今天并集团了,你别担心,我让小玲跟着我了。”雁放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

雁放总是锁着眉,眉心刻矛盾的纹路,他把兰卿箍在怀抱里,动作像只疯狗。

雁放反倒没当回事儿似的,捉住他的手吻了一,还往脸上,故意笑着说:“接着打,老婆,让我个够。”

他白天去了趟公司,她们得知叶阮的“死讯”,气氛很是低沉。雁放不能多说什么,只给了她们并之后的保障,代完这些,他走叶阮那间办公室。

他的手从后背穿过去,着兰卿的肋骨,那曾经两厘米的断痕,他要用来帮他重塑。

雁放轻手轻脚地抱起他,把他抱到二楼卧室的床上。兰卿对待自己愈发敷衍,洗完澡连都忘了涂,闻上去了无生气。

灯到后半夜才灭,雁放用吻把他溺在里,重复着叫他“兰卿”,帮他找回那个丢失在六岁的自己。

兰卿是他的,他手心的汗在雁放心印记。他渐渐地会反抗,会在他背上抓的痕迹。雁商把这朵养坏了,养成了供人欣赏的假,雁放要把他养回来,让他鲜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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