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2/2)

祈云回过神了，他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大抵什么都没想，发之后唯有世界隔离开去的死寂，沉默。他推开姜仪，结束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我还有事，你走吧。”

而行动比言语更先一步，他伸手抱住这个无措的alpha，很，像要将人生生勒自己的血：“是我自私，从来都没想过。”

“我不会走，”姜仪一字一句，他了气，抹去残存的泪，有些固执地仰着，他的睛里只能看得见祈云的脸。

他犬齿挲着烂透了的血，清晰地受尖锐的刺痛。姜仪必须冷静，至少此刻，哪怕是装，也要装冷静：“祈云，你可以慢慢说。”

他看着姜仪，诉说着心的不甘和疑惑：“我到底错了什么，姜仪？”

“你没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的错。”oga牙关咬，他竭力遏制住哭声的冲动，说不一个完整的字。

姜仪张着，他泪如雨，第一次这样直面来自祈云的委屈。每一条每一，桩桩件件，都让他疼的发抖。

但姜仪前所未有地定，他只是摇，改变了主意：“那就在这说。”

他顿了顿，被推开也不气馁，只是稍稍低，抓住了对方的手。祈云没有挣开，他无意识地蜷缩，姜仪微微用力，更地迫使祈云同自己十指相扣。

祈云双动了动，他只是站着，犹如灵魂被离，任由姜仪抱着，没有反应：“……”

可是他不可以，姜仪必须得说话，他不能停。他不理智的时候够多了，“……换个地方，慢慢说，好不好。”

姜仪哑着嗓：“我求你了。”

alpha一次说了太多话，但这些绪的发，原本就压不在他的计划之。

“你很好，祈云。”姜仪说：“别这么说自己……”

他纤的睫垂落在尾，睫因此黏起，沾成几簇，顿了顿，声音重归平静：“没什么好说的。”

◇  “不会走。”

祈云怎么这样瘦？他的泪都要了，因为祈云鲜明凸的脊骨。他甚至不敢用力抚，每一寸都在灼烧他的掌心。姜仪又嗅到alpha脖颈间的信息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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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混着药味的苦，几乎要将原本的檀香味盖过，姜仪间发堵，oga其实说不话，他也没有心说话。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想泪，只有泪可以倾泻疼痛，释放那么丁压抑。

这是第三次，祈云让姜仪走。

仪那里得到一个答案：“为什么。”

拥抱的这样真实，姜仪没法用言语形容自己此刻的心。

“祈云，我不会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