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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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山沉默,而后咧嘴笑:“你显然调查得还不够全面,难不知我和晏之立关系非常糟糕吗?已经到了火不容的地步,你要如何整他都与我没关系,虽然我不至于支持你,但冷旁观还是能到的。如果桑阿姨知你对我说这些话,她会怎么呢?你威胁我等于威胁隋辛驰,威胁隋辛驰不就是威胁她吗?桑阿姨那样一个明事理的人我不信她会原谅你。”

见珠珠的指节青白,晏山继续说:“你和应淮不愧是母,都是一路货,隋辛驰和桑阿姨被你们缠住是他们人生中最大的不幸。可你不再能够有理由伤害他们,或许他们不够心狠但我可以耍耍手段,你有没有调查到我是什么的?媒的力量是大的,而我刚好认识许多的朋友,你儿的那些烂事还需要我多说吗?你们家应该最忍受不了大众的诋毁吧。你如果想说我的手段卑鄙那我也承认,反正你儿用了更加卑鄙恶劣的手段对隋辛驰,看他痛苦你知我有多难受吗?我的难受不会比你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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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山起了报复之心,他这才刻地意识到,前这位看似贵气的女人便是应淮的母亲,那个让隋辛驰难过、噩梦缠绕的神病的母亲。他们为什么不受到报应?他们为什么还不消停?好像粘在脚的嚼过数天的香糖。晏山的心中产生了无法遏制的愤恨与责怪,隋辛驰平坦光明的二十多年人生,有开明的父母、好的家环境、优越的容貌和学历,能自己想的工作,正是在这样的人生中他才懂得善解人意,但却因此让人抓住不放,并狠命地利用和消磨。

他们改变了攻守,晏山果然摸透了珠珠,桑青就是她的肋,她从来不是因为隋辛驰可而喜他,只因为他是桑青的儿。人怎么会舍得生命中少见的温

彼才能百战百胜,他都不懂得这个理,白白牺牲生命,反而让你和隋辛驰更分不开。”

隋辛驰把晏山的背用保鲜裹起来:“一会儿我帮你摘,然后用清冲一冲,这几天刺青会有组织来,要多清理,还得忌,海鲜和酒就先别想了,也别去健房。”

珠珠不会告诉任何人他们的谈话,晏山知。珠珠已经败了阵,她本是一个脆弱的女人,也不比她的儿明多少。

说完他不看珠珠,解气地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激动,恨不得赶上二楼抱住隋辛驰啃两他胳膊上的。因为他把这几日的憋屈一吐为快,他不是替隋辛驰骂,他没这个权利,这只是宣了他自己的愤慨。

晏山的上印了枕纹的痕迹,他正想换一个姿势,刚好隋辛驰说:“完成了。”

那天走回隋辛驰边时,晏山决心永远不告诉隋辛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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