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1/2)

到了这里，叶暇的话好像变得更多了，絮絮叨叨地，像是要把小时候的事都讲给李寒峤听。

“我小时候也不好搞呢。”叶暇说，“其实很多事都是顾姨后来跟我说的，我都不太记得了……顾姨说院阿姨告诉她，我刚到的时候可能是吓着了，都完全不说话的。”

“是院阿姨每天陪着我，白天晚上都陪着。孤儿院的床小，她晚上就搬着凳坐在我床边，这样我惊醒的时候，她就能立抱到我哄……”

叶暇笑了笑：“我总说，要是没有院阿姨，我可能后半辈都真的当哑了。”

而每次听见他这么说，院阿姨都会温柔笑着，尾都笑皱纹来，然后摸摸他的，说怎么会，我们小叶嘴这么甜。

还说，他刚来的时候只有那么小小的一，不说话，睛一直红红的，像个小兔一样……

每年，院阿姨总会反复说着这些，被揭短的叶暇虽然耳朵发，也从不打断。

叶暇知，这也是她唯一能说的东西了。

院阿姨总有拘束，仿佛这些从孤儿院走去的孩是展翅的鸟，翱翔过别的山峰之后再回到这里，她不知能跟孩们说什么，她没到过外面的峡谷、没见过波涛汹涌的海，她只记得这些小鸟嗷嗷待哺的样，还有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满是补丁的窝。

孤儿院不是没有比叶暇更息的孩，不止一个人说过要接院阿姨到城里养老，但她都拒绝了，回忆是无形的绳，牵着叶暇他们年年回来，也牵着院阿姨不舍得离开。

现在是午休世间，整栋楼都静着，说话的功夫，两人爬上六层楼梯，站在第七层门，叶暇尝试推门，艰涩的合页声响起，那扇门却没有阻碍地被推开了。

“诶？今天竟然没锁……这还是我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上来呢。”叶暇有惊讶，“之前好几次来，院阿姨都说阁楼上已经有人住了，我不好去……今年可能是搬走了吧。”

屋里昏暗，他抬手去摸墙边的灯，哒哒两却不见反应。

“坏了。”叶暇后有光亮起，李寒峤打亮手机的手电筒靠近。

叶暇笑：“年久失修。”

他拉着李寒峤往里走，手机的手电筒照到墙上，映上面斑驳的划痕，有些已经被磨损了，有些还完好着，能看来，是一个个正字。

密密麻麻的，铺满了正面墙。

“你看这儿！这是我当时画的，用指甲，每天在上面添一。”叶暇说。

“一开始他们骗我，说爸爸妈妈差了，过几天就来接我……但是阿姨们演技好差，而且供都没串好，今天王阿姨说我爸爸妈妈差去，明天刘阿姨又说他们在医院治病，后天院阿姨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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