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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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这里他又叹了气,第二次想到余明明了,这次也不能算。

“你现在还弹吉他吗?”周泽尧要来一杯果酒,抿了一

骆影摇摇,之后很一段时间周泽尧都没有声,骆影以为他没看见,补了一句:“没了。”

“那可惜的。”周泽尧说。

骆影这话其实半真半假,一直到去年他都跟着罗宵学来着,不过停学搬东西的路上他那把吉他年久失修,轻轻一跌就给磕坏了,就搁置了大半年。叙述起来有些麻烦,既然问的是现在,索就说没有。

听到周泽尧这五个字之后,骆影却涌上一陌生的酸意,他突然就想把这件事和盘托,他还是第一次有想解释什么的冲动。

不过想说清楚的话,实在是要说太多话了,最后骆影说的,还是只有短短几个字:“你真的喜男的?”

他应该是被滔天酒气熏醉了。

“对啊。”周泽尧毫不犹豫地回答。

骆影此刻仿佛置无间。当初亲所见和现在亲耳所闻截然不同,还偏偏问不,毕竟当年周泽尧事迹只是传闻,只有他一个人了敌区。

他正在想要不要再委婉地刺探一的时候,听到周泽尧说:“偶尔的时候真的。”

破案了。

男人的嘴,撒浑的鬼。

“嘿,”周泽尧突然凑了过来,因为坐着的缘故,两个人挨得很近,骆影能够闻到他角的烟味,“你能听见车鸣声吗?”

骆影不知他玩的哪,但很习惯他这些没有来由的问句。

“没有。”骆影说。

“你认真听,竖起耳朵听,就在门外的声音,忽略ed,忽略旁边所有的人,”他顿了顿,“就只想象着那声音。”

“没有。”骆影说。

“我现在也听不到,”他说,“但我刚才听到了,我好像总是这样,越闹我越容易听到车鸣声,想去听就听不到了。”

“你怎么知那是车鸣声?”骆影问他。

“我也不清楚,”他转过中带有无辜的疑惑,“但我就是知。”

骆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浑散发醉意,但表却异常的真挚。骆影燥,心底燃了一圈细火,把血烧得燥不堪。

同时烧起来的,还有他期以来的平静与甘心。

这一瞬间,他终于会到了什么叫渴求。好像望拨开重重桎梏,光明。

“来猜猜,你说外面真的有车吗?”周泽尧说。

骆影摇摇

这个酒吧于这栋凹形建筑的中央,这一片区以往期堵,被诟病了好几年,最终决定行严格理,正常是不会放车来的,骆影打车过来的时候也是只是停在cbd的门,步行了很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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