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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怕的天赋……”

南天音冷冷一笑：“你就好好享受被无限拉、宛如千刀万剐的痛苦吧！陆泊烟！！！”

随即陆泊烟发一阵阵让人发麻的凄厉惨叫！南天音抹了角的血，将佛珠重新从指间扯拿好，然后看向一边地上怔怔盯着陆泊烟不住泪的铁连江。

陆泊烟已经被“千刀万剐”折磨的不成人形，蛊毒腐蚀了他的肤，将人和血完剥离开来！他又痛又，不断撕扯抠挖着自己的，渐渐撕一片一片血淋淋的人，鲜红的肌！

南天音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朝遍鳞伤的铁连江走去了。

而在铁连江看来，她走来这一小段的时间却比什么都漫；他还在不停地着泪看着自己的父亲，偶然抬，就看见了自己倾慕的一袭白衣的女那般难以言喻的神。

南天音嘴角还有血迹，她足沾染了铁云城的鲜血，一旁炸响了他凄厉的惨叫。

在这鲜血和惨叫之中，她看向失魂落魄的铁连江。

“……我也不知此刻该对你说什么了。”

她抬袖，了角渗的鲜血。

“珍重。”

没有问候，没有歉，没有谴责，更没有沉默。

有的只是一句“珍重”。

“啊……啊啊……”

他知晓她说这句话的意思，霎时间心中犹如万山崩塌，比绝望更绝望，以致于一时之间，他竟然只能从咙里挤沙哑的悲鸣。

南天音蹲来，替他轻轻抹了抹脸上混着尘埃与鲜血的泪。

——最后在他凄楚万分的注视中起离开。

☆、第五十三章 终局③

因为受的伤，南天音的脚步有些滞涩，但仍不影响她走到姬如女颜和重锦面前。

“……太好了……你……还在……”

她恍恍惚惚地一抹劫后余生的笑容。

重锦睡得很熟，她眉目舒张，呼匀，面容恬静。南天音许久没有见过她这副模样，除了在昙华醒来的那个夜晚，再也没见过了。

“唔……！”她前一黑，脱力般跌倒在地；她不住地息着，泪慢慢盈满了睛，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重锦那么安静。

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当她醒来的时候，她还会如此宁静喜乐吗？

南天音不知。

她只是觉得疼的厉害，比三年前那个雨天失魂落魄地跑到凌十夜墓前失声痛哭还要疼。

但她毕竟还活着，与那个和自己永远相隔的人不同。

姬如女颜敛着睛看着她，那张丝毫没有被岁月风霜侵染的完脸庞上一极淡的哀伤；然后她将重锦横抱起来，迈开步越过伏在地上泣的南天音。

南天音一惊，连忙站起来厉声喊：“前辈，你要带她去哪里？！”

“自然是她该去的地方。”

“……该去的地方……”

姬如女颜气浅淡：“《昙夜》毒，哪怕她再醒来也是一派疯癫；若她仍有意识，想必会羞于以那样的姿态现在你面前。何况重锦在中原武林境如何，你比我更清楚。”

“……”

“让她去渡龙潭才是最好的选择，南天音，还是你的已经烈到可以不顾她的意志甚至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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