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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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送前,她还需要再见一个人。

“找我有事吗?”声音低沉,不带什么绪。

姜既月熟练地将茶泡好,动作无一丝纰漏,放到他面前。

她慢条斯理地开:“我想请您去一个地方。”

他看姜既月的神里多了几分欣赏,其实他已经猜来要去哪儿了。

抬手端起茶杯,抿了一齿留香:“我知要去哪儿。”

光看表完全猜不喜怒,只能通过语气判断:“是不是去看我儿的画展。”

没错,面前的这个男人正是陆绥的父亲,恒达集团的董事,陆衡。

他的邃犀利,棱角分明,岁月只是给他添了几有分量的皱纹,坐在那里,立,压迫十足。

姜既月联想到了几十年后的陆绥,或许也还和现在的丰神俊朗,说不定会变得皱皱,不过一定比他多一分温随和。

陆衡一收到这个消息就差不多知了姜既月的目的。

无非是想改变自己的看法。

可他又怎是一时半刻就能轻易改变的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陆绥能有你这样一个女朋友,好的。”

姜既月看到他的态度,只好用迂回战略:“我很骄傲能成为他的女朋友。”

久居位的人不怒自威:“我不反对你们两个在一起,不代表我赞同他的法。”

姜既月听到这话,心中的火星隐隐有燃的迹象。

陆绥他又没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简直冥顽不灵。虽然心里是这么想得,但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我想您应该调查过我的家背景了吧。”姜既月也喝一茶,压一压怒火。

他默不作声,规律敲击桌板的手指停顿了片刻。

“你应该知,我的父亲现在正躺在苏合市第三人民医院。”姜既月的黑白分明的睛,不带什么绪,仿佛那是个与她毫不相的人。众所周知,三院是神病院。

他的表明显有几分不悦:“你威胁我?”

姜既月没有立反驳,淡定的喝了茶,说:“不是威胁,是事实。”

“他生病了,很久之前就病了。他妄图控制所有人,无法忍受任何人在他的世界里说三四。执念在心里待久了,便成了病。”她去看望过,那个才年过半百的男人发已经白。

她再心狠也不愿父亲沦落至此。瘦削地只剩瘪的骨架,同不锈钢吊扇般在宽大的病号服底晃。

他时而恶狠狠地保持清醒,时而乐呵呵地糊里糊涂。

清醒时便会大喊:“雪,你快回家,我一个人撑不住。”

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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