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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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所预料的一样, 哥谭的许多信息都得到回档, 比如坍塌的建筑和一些本该死去的人, 但也有些东西留的痕迹无法得到掩盖——作为第一法的残留, 琥珀金在这一次事件当中被消耗得净净, 从猫鹰法当中大分人的视角来看, 就是“一觉醒来之后库存被骤然清空”, 多年以来的积蓄彻底归零。

对方也理所当然地在那个椅上坐来, 态度坦得就好像他已经稳坐这把椅许多年一样。

能够在哥谭盘踞这么多年, 猫鹰法的势力早就已经渗透了各行各业，不止市政厅, 布鲁斯甚至怀疑他们在警察局和□□当中都各有自己的势力卧底。

布鲁斯恰巧现在会议现场，且完地解答了大家的所有疑惑, 据他的说法, 这一切的损失都来源于女不请自来的侵略行为，而他们在付了“足够惨痛的代价”之后，终于将对方彻底击杀。

其实大家在记忆被刷新之后本不知他的诉求是什么，但众人所追求的无外乎是超乎人群的特权、力量或是停留在世上的时间，而这些东西依赖第一法的碎片都能够给予，或许是为了不丢面，在场众人也都微微颔首，接纳了他的加。

“想要重新获取新的琥珀金，又需要很多年。”

不他所料, 这些人果然还有后备方案。

又有人低声说：“——罢了，虚数空间当中还存了一些，暂时拿来应急维持利爪的日常消耗……等到新的替代能够自给自足, 至多不过十几年的时间。”

布鲁斯不动声地看着他——他现在获取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新面罩，佩在脸上之后能够遮蔽视线，让他得以肆无忌惮地将目光扫在别人上。

“……”

会议的几个议程结束之后，大家转自由阶段。布鲁斯·韦恩毫无疑问成为了话题和试探的中央——毕竟是他是在场众人当中印象最为神秘的那一个，由于女临死之前的反扑和诅咒，他们几乎失去了对于这个人的印象。

恩家族确实很像是个术师家系，尤其是从他喜收养孩这个细节上来看，就更像是术师在为自己的事业挑选后继者。

但大喇喇地直接打听显然有失风度，话题还需要从细节之手，于是有人开始注意到他在左手上的戒指。

他用格外真诚的语气说：“韦恩集团也愿意提供一些帮助——你们知的，我所想要的东西还和过去一样。”

有人难免发抱怨：“积累多年的人脉也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有需要的话。”

“简直像是刚从五月号来一样了。”

“劳驾，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