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2/2)

布鲁斯在对方的注视之，投降一般耸耸肩。

即便是传说当中的英雄, 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失去对于这片土地的统治力，布鲁斯很确信，这座会议条桌上的成员再换一两代人, 托斯曾经投影降临所带来的威慑就会烟消云散。

就目前况而言, 杰森·托德可以算作一个备用方案。

这还是诺克斯第一次以人类的相貌来和他见面。

“我倒觉得还蛮合适的。”

由于这切换最近过于频繁，布鲁斯一就辨认来，他如今是在梦境当中。

恐惧可以控制住他们一段时间, 但不会是永远。术师的家系会像是这片土地的历史一样绵, 布鲁斯必须要确定, 在自己失去了对他们以恐惧为缰绳的制以后, 还能有别的方法能让这些人安分守己地活着。

“这是一项期委托，今后还会有别的音频资料发过来。”

当天夜里，布鲁斯在哥谭的蝙蝠灯见到了——他自己。

术师, 但现在这群人对于这个消息笃定不移, 不如脆就将这个误会坐实。

芭芭拉回答：“虽然不知为什么，但我确实都记得。”

对方成为蝙蝠女孩有他自己的推动在，如今芭芭拉半边永久痪，虽然从未向其他人提及过, 但布鲁斯认为这其中也有他自己的责任。

几秒钟之后，布鲁斯：“你都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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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 而且我能到的事比你想象得要更多。”

对方看了他一：“今天你不是演得还很开心？”

其实倒也没那么开心。

布鲁斯对着对讲机说, 随后又犹豫片刻：“……你是否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

那是一个看上去更为年轻的布鲁斯·韦恩，上还没有作为蝙蝠侠行动所留的伤，表也轻松肆意，像他在白天扮演的那个人。

“你是指圣杯战争，还是突然现的那个怪？”

“……”

芭芭拉回答：“因为要聆听人的声音，而非神的声音——以人类的躯来重新定义的神谕（oracle）, 没错吧？”

他率先打招呼：“看见自己的脸现在这里觉还奇怪的。”

这场圣杯战争虽然没有给她带来重新站立的奇迹，但也并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

之后，他又将录的音频资料提给芭芭拉，并且拟了一份怀疑对象，委托对方行声纹的比对——这是一份需要兼了细心和耐心的工作，正巧适合技术平湛的芭芭拉。

“晚上好。”

人类就是这样, 生命短暂又永远不知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