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2/2)

认定一个方向就绝不放松，诺克斯倒是对此并无意外，人类术师们多半如此，他在埃尔梅罗二世的教室里已经见过了太多类似的景。

他说：“你会产生‘现在的法不正确’，并且试图去探索真正你所想要的答案——这是人类有别于大分幻想的、最为珍贵的分，毕竟时刻变化的灵魂才是你们这生宝贵的特。”

“正好韦伯刚刚完了一场去日本的差。”

“你应该比所有人都清楚这件事。”

诺克斯就连声音也像是层层叠叠堆砌而来的海浪：“他现在不过是和你一样，踏上了一场相似的旅途。”

时间带了一些变化，但又似乎有更多无法在这个过程中被撼动的东西。黑影淌在车厢之，外界看过去的话，就像是这辆原本就足够奢侈的豪车经历过二次改装，加装了一层外界无法窥见的单向玻璃。

“年轻时环游世界求学的旅途对你而言非常重要。”

除了平日里与他最为亲近的梅尔文·菲因兹等人以外，几乎没有人能够探知到那场旅途的细节，但众人都猜测，圣杯战争本和为了追寻伊斯坎达尔王所开始的这场旅程对于塑造埃尔梅罗二世的人格同等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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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没有回答，但绪的变化让诺克斯确定他确实赞同自己的说法。人类在女的里几乎无所遁形，很少有人能够接受这近乎没有秘密的亲密关系，而他们这些年来在上的联系却日益稳固。

他说：“这段相对比较空闲的时间正好方便他多带一个学生。”

布鲁斯开车从机场离开，后座的位置一直空空，在他行驶过跨海大桥之后，却突然有漆黑的影从车厢四面八方的角落当中蔓延来，像是般缓缓聚拢成人形，从后方向前亲切地拢住他脖。

据传，如今的君主埃尔梅罗二世在当年参与过圣杯战争之后，也曾经行过一场环游世界之旅。他追随着亚历山大大帝伊斯坎达尔的脚步从希腊、其顿一直到尼罗河域，又在对方最终病逝的比停留过一段时间，回到时钟塔之后就仿佛变了一番模样，接恩师肯尼斯曾经留的教室，并在接来的时光当中拉扯了一只足以撼动整个时钟塔的、令人无法轻视的势力。

第二位罗宾踏上了前往英国的飞机。

时间会磨砺人类的灵魂，有人因这个过程而摧折成齑粉，也有人变得愈发锋锐，一往无前。

他被改变，整个人几乎在这个过程当中被重塑。

诺克斯说：“你自己也经历过差不多的过程。”

和别的人类术师相一段时间，或许更方便他来理解术师的“grand order”——代际间传递并且无论如何都要实现的伟大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