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兩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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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净浊不在乎何焉能不能好,他只是怀疑自己会搞砸一切。

夜幕低垂,整片山林几乎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聆居外却是灯火通明,一盏盏由青铜炼製的巧灵摇晃着白灯火,悬浮于廊边像在指引方向,明晃晃地通往何焉的寝房。

许是寒毒攻心已病膏肓,明净浊恍恍惚惚地了房、直闯室靠近床边,脑袋仍是一片混。理智告诉他不该对无辜纯良的孩手,可是他别无选择,日趋严重的病症已禁不起再三拖延,倘若失去这次机会,他可能再也无法拿起剑,永远成为废人。

寝房里只了盏昏暗的油灯,勉能看清横陈榻上的影。何焉今晚着单薄褻衣,双蒙着条白布,形同献祭的姿态让明净浊又多了几分疚。

「明师兄?」

少年觉到边细微的响动,于是轻唤了声,但明净浊没有回应,轻手轻脚地翻上榻。

此刻他与何焉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灯盏的火光虽然微弱,明净浊仍然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知何焉得好看,但这会儿才发现,原来竟是生得这般巧──不仅仅只是相的好,眉骨、廓、鼻樑乃至纤细匀称的修骨架,都像是阅歷无数人的级工匠,悟人妙后雕凿的上乘之作。

莫说现在何焉还是个活人,即使有朝一日这副香消玉殞、血枯朽,徒剩一白骨留存于世,那肯定也是世间最的人骸。

何焉伸手碰到明净浊的衣服,打断那片晦暗混浊的思绪。登时明净浊如梦初醒,努力摒除突如其来的怪异想法,勉定了定神,才俯靠近的青涩胴

他猜想何焉大概不喜生人碰,于是便不动那兜衣,可边却是无论如何都得褪了去的。明净浊屏息慢慢解开何焉的袴带,扯松脱的褻纤白上的繁琐银链,那链一路从少年的脖颈缠缚至脚踝,又细又的一串,溢散着微弱灵力。

他猜测这链应是某抑制特殊质的灵。明净浊还想确认,何焉却在此时缓缓张开双间那异于常人的位,毫无遮蔽地暴在明净浊前──

那私白净、毫未生,女生有一,二至三寸,约莫常人拇指细。

此乃二形者,兼男女,两形之躯。凡间虽视为祸妖异的源,然而对于修之人来说,却是极致罕见的稀世珍品,其天生灵力谐和、丰沛纯,犹如天生地养的人形灵脉,无论到何都会招致无穷无尽的纷斗争。

事前蒲邑舟已经提醒过明净浊数次,二形既作为「灵脉」而生,最好将之视为天材地宝,过多关注其作为「人」的存在,只会徒增困扰。

可明净浊不愿:人就是人,如何当作对待?

他踟躕许久,久到何焉难为地脸红时,才觉到对方逐渐靠近的度。

明净浊略以指腹压,人猛地一颤,全然陌生的袭来,在柔和的抚中萎靡昂然而起;再以手指环握着,轻缓地来回,便听见几声短促的息。

外表看起来淡薄的少年,正乖巧地张任人为所为,只是轻轻抚摸便已得他手指攥被褥、通红,再动得快一些,呼就全了,明明白白动的模样,还咬了脣不敢声。

明净浊心,呼也变得浊重。他得时快时慢,手指的温度与薄茧都掌握着何焉的心起伏,好几次何焉羞耻得想闔上双,又迫自己张得更开些、好方便那近乎折磨人的褻玩。

何焉苍白的面庞佈满红,明净浊看不见白布的双,但指间的意明明白白昭示着何焉的受;他顺着那了女,在何焉微乎其微的惊呼声中,浅浅地戳刺着。

油灯的火光变得弱了些,昏暗中两人不稳的息声织放大,满腹邪火越发蒸腾。

早被何焉撩得又疼又,明净浊已克制不住,想着痛不如短痛,着桿样貌狰狞的凶就想凿里,狠狠地一番;只是才刚了个,何焉就疼得缩起,双手抵住明净浊腹,慌地叫:「等、请等一……!」

明净浊大着气,思绪短暂回笼,合间清楚觉到灵力涌,但他的灵魂像要被那给吞噬,却还心心念念、连往返;好不容易想起蒲邑舟叮嘱过的採补要诀,才努力稳定心神,引导纯灵气贯通全经脉。

这实非易事。明净浊咬,只想要快些动一动,但见何焉难受又没能重手,他不敢一去,只再继续推前端,何焉终于捱不住惊叫了一声。

即使双被蒙着,明净浊还是能想像绸布底婆娑的可怜模样,他终是熬不住退维谷的困窘暂时,在何焉到如获大赦的瞬间,握着他的腰桿将人翻了,让他跪伏在床上。

明净浊俯,将何焉纤细小的躯牢牢圈在臂弯里,手臂凑往他脣边,温声:「疼了就咬我。」

说着,他破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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