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lun斯先生(微H)(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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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给小鸟起名字啊」

靠在肩的脑袋逐渐变得沉重,弗朗兹在秦翊歪倒之前扶住了他,然后打横抱起,向停在公园外的红保时捷走去。

「你很想让我走吗?你想让我跟着狄米提奥走吗?你觉得我是个麻烦吗?」

「嗯。」

「只当一幅画是很无聊的,小麻雀,比起定格住的惊奇,人生有太多其它可追求的东西。」

「喜鹊是领地意识很的动,如果你经常路过这个公园,见过几次牠们在晒太,自然就熟悉了。而且,鸦科动很聪明,他们似乎能识别人类的善意,选择那些看起来脾气好的人主动靠近呢。」弗朗兹絮说着。

「小麻雀」弗朗兹柔声说,「从你来我办公室和我谈开始,我就知你的心中有自己的宇宙,如果你为了逃避现实去遮掩自己的光芒,我会痛心的。」

「就是之前我觉得,你应该被金画框装裱起来,供人仰望」秦翊靠在弗朗兹肩,徐徐说,「没想到你会给小鸟起名字,更没想到你会收留我。」

弗朗兹叹了气,「是啊很好的问题。秦翊你要知,就这么把你留在边对我来说是多大的诱惑。」

「早上好,劳斯先生。」弗朗兹和小鸟打招呼,像变法一样变一捧果抛了去,劳斯先生慢条斯理地背着手走了两步,才低去捡地上的果。

「因为我有个姓劳斯的同事」弗朗兹对他眨了眨,「他走路就是这个样的。」

「对不起啊以这方式」在完全昏睡过去之前,秦翊听弗朗兹说

秦翊对牵手这件事有些不自在,他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投来异样的目光,可弗朗兹似乎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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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论,都无法作为束缚一个人的借。弗朗兹知他必须帮助这只在风雨中受伤的小麻雀重新飞翔;尽那意味着他被恢复心智,不再需要他的秦翊抛弃的可能。

「这样就这样不好吗?」秦翊的声音带着委屈,「如果这样就可以得到快乐,为什么一定要去面对压力,不可预知和可能的失去呢?」

「弗朗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教堂祭坛上三联画里走的人。」

弗朗兹用手整理秦翊耳边的碎发,脖颈间还可见手掌掐的勒痕,看着很是

秦翊笑得前仰后合,笑累了才歪靠上弗朗兹肩膀。

当然,他所的一切是罪恶的,他大可以把秦翊给社工和心理咨询师,然后置事外——他在带秦翊回家的那一刻,已经屈服于自己的私。如果自毁式的行为可以为他的良心带来一些安,弗朗兹想,他也许不介意粉碎骨来换取这片刻的愉。

他们并肩坐在公园的椅上,手里拿着咖啡和可颂。一只黑白蓝相间的小鸟不知从哪里飞来,不偏不倚地落在他们面前。

秦翊本以为弗朗兹的归来是故事的结束,可弗朗兹似乎执着于让他走家门。他被换上之前狄米提奥带来的换洗衣,牵着手走了他的安全屋。

「小麻雀,你在担心什么?」弗朗兹转看着他。

弗朗兹挑眉:「也许我是耶罗尼米斯·波希笔的三联画呢?」

秦翊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为什么叫他劳斯先生呢?」

「你说我可以让你任何事的,那么今天的命令是:和我一起来公园散步」弗朗兹笑地说。

他的言外之意,秦翊的笑容淡了,「…弗朗兹,是你让狄米提奥来找我的吗?」

「那就让我待在你边吧」在冬日里难得的,秦翊觉得自己的开始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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