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节(2/3)

帐篷，同为俘虏的工匠们比外面那些人地位稍，但也只是同那些隶比较罢了，愿意为蛮人效力就能够得到一小块净的休憩之所，不愿意效力的，同样也会沦为隶。

“可你知不知晓，师父是拿你和他自己比。”班贺痛惜，“师父在时，就说你小有成就，便得意忘形，风，气大。这病至今未愈，否则你我之间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听他嘴里数落自己的缺，孟光卢气得不行：“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到这儿来？既然那么大的地界容不我，你为你的兖朝皇帝尽忠，我在关外为各位大汗效力，各为其主，还不能让你满意？”

“不，恭卿只是将那块天铁制成手臂罢了。”陆旋开，“我此生都会追随他，因此只能算作换了个模样放在边。”

帐篷外一个人影闪过，工匠警惕起来，将盒盖回去，藏回原。

但现在这只小鸟翅膀残损，工匠努力将断掉的金属丝接回去，屡试屡败，嘴角撇，随手仍回了盒里。

班贺没有破，但这十分显而易见。若他真为那些汗王效了力，也不会待在这个小小的毡房。

他如今的境，使他的话没有半说服力。

抱着双臂守在毡房外的陆旋侧耳听着里面的声音，捕捉到自己的名字，动作起来走了去。

因那声师兄皱起半张脸的工匠嘴角垮得更厉害：“班贺。”

孟光卢愕然：“你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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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贺轻轻一笑：“是我。”

他的目光落在陆旋的双手上，眉半天没法放松。

有人从门外走了来，工匠站起：“谁！”

“你想让我不要为撒都海大汗效力，再简单不过。”孟光卢冷声，“你把师父给你那块天铁给我。”

一名面容沧桑的工匠对着微弱的灯火，小心从脚地板里抠一个小盒，打开来，一只致的金属小鸟。

班贺：“那块天铁致使我们师兄弟反目，我送给了一个人，之后再没有碰过。”

孟光卢：“我争的便是这气。”

孟光卢面不屑：“你就这么将师父给你的东西给别人？哼，师父泉有知，肯定会后悔给你。”

来人轻轻摘兜帽，将遮住大半张脸的面巾往拨了拨：“二师兄，别来无恙。”

“二师兄，你不要说气话，我知你不是那样的人。”班贺目光澄澈，注视着他，嘴角带着微微笑意。

班贺：“二师兄却老了很多。关外风沙人老，二师兄还是跟我回去吧。”

片刻的息。

“这是师父给你的那块天铁？”孟光卢问。

孟光卢瞥他一：“你还是老样，没怎么变化。”

班贺：“师父说你是庸才，你还记恨他？”

孟光卢目光转移到他脸上：“你以为，说这样的话我就会

“回去？哪儿还有我的容之所？”孟光卢不再看他，“师父有你这个徒弟就够了，你不必我在哪儿。”

班贺：“千真万确。二师兄，你知我的，能给你我绝不会二话。但我已经赠予他人，要不回来了。”

孟光卢盯着应声来的大男，站在班贺后默不作声，如同一尊雕塑。

班贺沉默片刻，转脸向外唤了声：“言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