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人后(1/2)

谢惟掷完那团纸巾，转弯腰时，许琳舟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他的背影。

骨架匀称，线条分明，黑的边刚好贴着髋骨，没完全遮住腰窝。

他一直行事利落，那双手修白净，扣链的动作也该是利落收尾的一环。但这一次，拉拉链的时候了去，一没对准；再次提起，拉链“唰”地合上，可整个人像被那个意外打了节奏。

腰在掌心中攥得略，最明显的还是他的耳朵，原本冷静无波的肤一染上粉红。

许琳舟瞥见了。

她本来躺着不动，打算装死蒙混过去，但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撑起，往他那边靠了靠。

“……你耳朵怎么红了。”她角一挑，“谢老板也会不好意思？”

谢惟拉完链，把t恤随意往理：“是的。”

许琳舟咬着笑意盯着他：“哈？开了空调才二十五度，你还？不会是……因为自己不行，不好意思？”

谢惟动作一顿：“？”

“你不是平时自称很能么。”她学他平日的语气，“蹭两就缴械了，也太没息。”

他抬盯她，那双沉了两秒，然后失笑地了额角。

“你闭嘴。”他语调低哑，咬字比平常更慢，“不然我今晚就赖在这儿，看你撑几次。”

许琳舟“啧”了一声，缩被窝，用脚踹了踹他的小。

谢惟退后半步坐到床沿，双手撑着床边没动，睫低垂，把睛藏起来：“……本来是真的只想帮你完就走。”

“哦？”她抬，不信。

“但不知怎么，”声音比刚才压得更低一截，“咬你的时候就忍不住——”

他说不去。

许琳舟张嘴想怼什么，可话到尖又生生憋住，只能别开脸小声嘟囔：“谁让你咬那么久了。”

夏秋之，早上六半，还带着微凉。

桌上摆着刘阿姨煮好的米汤，小白菜炒，切成细条的馒，还有洗净切好的几橙片，旁边是一盘焯得微脆的油麦菜。

谢惟拉开房门走来，穿着整齐的校服，短发还带着洗过后的意，前额几缕发丝搭来，看上去有些懒散。他看了一餐桌，脚步微顿，目光落在许琳舟上，随即勾了嘴角，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开：

“今天专门等我？”

“我本来就打算吃早饭。”许琳舟嘴角翘起一，又装得像没心没肺似的啃馒条。

两人并排坐的时候，没有谁再说起昨晚那些不该说的细节，也没有因为沉默变得尴尬；甚至不知不觉中，连以前早上一起吃饭时那些刻意维持距离的小动作，也自然地消失了。

比如谢惟侧过去时，膝盖故意碰到许琳舟的大，她居然没有躲开。

比如他挑豆腐她碗里时，淡淡挑眉问：“用我筷，不介意吧。”

许琳舟意识开：“没事，反正你也过我——”

话说到一半，她像被火烧到似的顿住了，飞快低，一接一地喝米汤。

早餐就在这微妙的气氛里结束。空气里有连他们自己都没察觉的默契，把一切遮得刚刚好，不冷不。

上午的课一节接一节过去，时间在铃声中溜走。等到课，校门已经聚了不少来接孩的家，甚至有几个初中的学生三三两两地挤在人群里吵着要喝茶吃炸。

许琳舟背上网球拍袋，扣好运动外的帽绳。她一抬，就看见自己妈妈穿着熟悉的浅蓝风衣站在人群边缘，单手拎着包，看着她的方向，大概又是妈妈一个人赶过来的。

她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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