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顾亦然（12）(1/2)

左翔喝完了这一杯酒，放杯也不去夹菜。又把我俩的杯倒满了酒。接着他就两手支在上，睛盯着筷一声不吭。他不说话，我也不知说什么。我们就这样坐了一会儿，左翔抬起来看着我问：

“你喜红袖，是吗？”

从我在楼看到他，我就意识到左翔可能知了一些什么。只是我没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的直白。在这几次接中，虽然没说过太多的话，但我能够受到左翔是一个很简单淳朴的人。所以打从心里我并不想伤害到他，但我也不想欺骗自己。

“这重要吗？她是你的女朋友不是吗？”

“对，正是因为她是我的女朋友我才更要问清楚。你喜她吗？”

左翔的语气有一些咄咄人，完全不像是前几次见过的他。我想这应该就是酒的作用吧。

“是，我喜她。”

左翔看了我半天，睛里看不任何的表，好像是因为喝了酒所以反应不过来似的。过了一会儿，他低了又想了半天，突然苦笑了一声说：

“我就知，我就知，我早就知！”

说完他竟然趴在桌上哭了起来。一时之间店里吃饭的人都往我们这桌看了过来，我多少有尴尬，但也实在不知怎么安比较好。他哭了一会儿，终于停了来。用手抹了一把泪，了鼻，端起酒杯冲我举了举，还没等我举杯，他就又了一杯。看他这么个喝法，我不得不劝他说：

“别喝了，你喝多了！”

“我就是要喝多，你也得给我喝。喝！”

我记得谁说过一句话来着？千万别跟喝多了的人讲理。果然是。我端起酒杯也一了去。左翔看我喝了杯中的酒似乎很满意的样，然后又开始倒酒。还没倒满杯里的酒就没有了，于是又要了一瓶。

可能是酒的作用力，也可能是喝酒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左翔似乎打开了话匣。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了他和她的故事。

“我俩是一个村的。红袖比我有息，比我们村任何一个男人都有息，你知吗？全村，全村只有她一个考上了大学。光宗耀祖啊！我现在都记得她上学的那天全村人都到村去送她，当时还是我赶着车把她送到县里的客车站去的呢！”

我的脑袋也因为酒的麻痹有些跟不上节奏了，但是听到红袖的事，我就非常的兴趣，支着认真的听着，脑袋里在想象着年少的红袖坐在放满了行李的车上，看着自己村送她的乡亲，她一定偷偷的抹泪了。

“后来家里都用机耕了，也用不了那么多人了，我就来打工。我就想着反正都是要离开家的，那脆就去红袖呆的地方呗，就近还能照顾照顾她。真的，我没什么学历，也没啥能耐。啥都过。当过保安、洗过碗、建筑工地扛过砖，咱啥苦都能吃。每次赚钱给红袖买好吃的补补，我比啥都开心。现在跟师傅学了电，咱也成了技术工了。可是红袖就更息了。毕业后还考了什么律师的证，听说比中彩票奖都难。她天生就是块学习的好料！我俩的差距也越来越远。”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特别的同左翔。他是真心实意的为红袖好，可能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人对红袖都好。

“我知我俩不，我也知红袖可能只把我当成哥哥。我也不知啥是，可是我知没有人比我更在意她。女人这一辈图什么？不就图有人疼她对她好吗？是不？我就想着，没事。我就一直对她好，一辈对她好。早晚有一天她会动的，她会知我有多好的！你看红袖都答应我的女朋友了！可是为什么你现了呢？你为什么就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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