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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如此，你若再不明白，我也不能求，日沉了，我得找个地方休息。阿姊她虽然在时日的机关中养好了伤，可我不想她累。现在的我，什么事都可以不顾，旁的人，我的阿姊，我全心全意的都是她，一分一毫也不想她受累。”

婕好坍塌了肩，默默垂泪，“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别什么可能不可能了，我见过的可能不可能可是和你家主一样多，她说的话，都是残忍的事实，哪怕要把人戳碎了绞，她也不说假话！”

空十方不耐烦，烦躁地打断了婕好，“从降红阁中抢这姓秦的，我也受了不少累，赶找个地方休息！”

“起来吧，婕好，什么事都可以想清楚想明白的，不着急，好么？”折夏想去扶起婕好，却被沉默的姑娘住了，矮形去扶婕好。

婕好泪朦胧，模糊不清地望着姑娘，那一记忆里的青衣，渐渐与前的人重合，她终是有些明白了。

“前面是汴州，人一楼知我和乌行云有，但不知我背后的关系，我带你们去人一楼，好歹能避开多余的纠葛。”

婕好起，给折夏行了礼，转往大黑猫走去。

姑娘起，见妖满目沉沉地望着自己，抿一笑，“我没事，你若说，我就听着，若不说，我也不问，但是我心底有疙瘩，这也是事实，我不骗你。”

折夏笑笑，“上车吧，我有些困。”

“好。”姑娘浅笑。

空十方瞅了瞅两人，摇摇，伸手在越栖月的上轻轻拍了拍，“难为你跟一群脑不正常的人在一起，以后跟着小爷我，哼，定然轻松快活。”

越栖月转，甜甜的笑容了。

空十方也一笑，扯着倔驴的绳，呼喝一声。

“走嘞！”

妖这一困，就困了十来日，姑娘迷迷糊糊，日间碰上空十方，才知半月之期，还有三日，她也不慌，反正妖说了法，照顾好妖，她夜间就来人一楼后院练剑。

她本不善剑法，妖说她手巧，那也是采茶功夫厉害一些，想到这里，她脸红了红，帮妖的时候，她总是会有些旖旎的想法，谁让妖安安静静的，平日里的倦然退却之后，只如寻常人家的弱女儿，让她总想讨回几分被欺压的委屈来。

可这时候，她宁愿被妖欺负，也不愿她安静的像是个没生机的瓷娃娃。

姑娘撑了一路的心气儿，忽地散了，手中的剑，也掉在了地上，哐当一声碎响，撞在寂静的夜里，也就断了姑娘的所有念想。

剑也不想捡，转着步坐在台阶上，仰望了望天井屋檐掩了大半的月牙儿，倚着台阶廊檐的，心底空的厉害。

什么时候睡去的也不知，只觉肩有重，好似倚了一个什么人，姑娘自然熟悉是谁，慢慢地睁开了，缓缓侧，就见了妖乌墨的散发。

夏日的夜风徐来，卷来了妖上浅淡的糜苦幽香，姑娘睛酸了酸，也不敢动，僵着正要转回，肩的人就先转过了。

月明明了不见，姑娘还是从妖中捉取了清亮的光，那光中纹漾着自己的倒影，清晰的不得了，也近得不得了。

“我好想你。”

“我也是，好想好想……”

“我发了梦……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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