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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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是面对面，心依旧有防备，不会分享经历了什么，可孟思远却没有直接否认。她看着面前的克杯，上面印着friends，还是她差时买回来的，“我不知。”

孟思远一时无言，这个决定，于李及家而言，是有很大风险的。虽然风险与收益大致是成正比的，但不确定与阵痛，足以让许多人不敢承担责任。她心欣赏李的果断，在相互不曾有过多联系的这几年里，李上的勇气，是一都不比她少的。

李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习惯了大多数联系都由微信构建后，人都有些怕打电话，而接通的那一刻，她反而如同父母给自己打电话一般，先寒暄了句，“你班了吧？”

“好的。”李笑了，“你也不用这么急。”

“你现在没有吗？”

从她中听到这个消息时，惊喜之余，孟思远仍有些难以置信，“太好了，我会立即跟老板汇报，考虑到他回复可能不及时，我最迟明天给你回复。也希望何总能时间，安排与我们见面。”

不大的家中，翻好几个打火机，她没有扔掉。放在了茶几上，用来香薰蜡烛。

她们的关系已不是从前，或许现在只适合带着边界地说些安话，可是，李还是很直接地说了实话，“思远，如果你觉得一个人的安能让你到舒服，那你就主动把你的需求说来。每个人的力是有限的，有时会忽视你的受，但这是可以沟通的。而且你也没那么好，你也会忽视别人的受。”

“好，我很开心。”孟思远由衷地发了叹，“你好厉害，能够让何总考虑这个提议。”

隔着电话线，李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放手机，孟思远还是有了神。尘早已被送到，被放在了墙角。她站起，拿着尘将家中清扫了遍，再将他的衣收拾来。他再朴素，也不尽是平价货，她一时不知如何置，就了衣橱里。

可她还是转就忘了，泪毫无征兆地，她哭着一吃完了盘中的粽。

“真好。”

孟思远没有说话，即使隐约觉得李讲的有对，但她心仍是充满抵抗。她已经得足够好了，别人无法要求她

她煮了粽和当早饭，见他走过来，她非得让他尝一。他说要她喂，她拿着筷夹了带的一角，小心地送他嘴里，再盯着他的表看。他咽后了她的，说他还是喜吃白粽，她哼了声，说没味的白粽有什么好吃的。他说，我小时候就吃白粽，没有粽吃，吃习惯了。他这话倒让她有些疚，说了句，那我让我妈再包白粽。

这两天，李当然费了诸多，伴随着争吵，也不乏展现自己最的一面。权力并不总是决定因素，大的神力同样有用。事此刻如她的意愿行时，她就要承担责任。不论是谈判的拉锯，还是面对亚东集团的压力，当展不顺时，她都会受到牵连，小至一句怨言，大至分崩离析。但她若是什么都不愿承担，那曾让她无能为力的时刻，就会如同幽灵般，随时降临。

两天后，班刚到家的孟思远就收到了李的信息，问她是否方便通话。包都未放，她就连忙回了有空的。

“难的不是这个决定，是选择后的承担。”

“觉得你很有勇气。”

“人不是总是充满勇气的，甚至有些勇气带着盲目与亢奋。有时低落，会让你去想，你要什么。”

打扫完毕时，闪送刚好到。粽煮了一个午，此时仍带着余温，她一层层地将粽叶剥开，瘦相间的与沾满了酱的糯米，在嘴里时，她却想起一个清晨。

李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这样的低落，甚少见。而只言片语，就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表达，只有太过熟悉她，才能受到她的不对劲。她把自己最为糟糕的绪藏得太好了，若无其事地扮演着正常，不想让人发现，她又偏偏将掩藏受伤的执拗与自尊挂钩。

“是不是很难？”

“谢谢，总要有一个选择的。”

“是的，他有合作的意向。”

自己正在加班，会叫一个闪送去家中拿。

“对，班了。”孟思远有些忐忑，不知她的结果是什么，“你们有商量结果了吗？”

在等待李回复的间隙里，她倒了杯，累得坐在了地毯上。今天太忙，午饭忘了吃，她拆了包苏打饼填肚，刚嚼着咽时，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现在没什么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