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1/2)

末了，了。

“怎么不阻止我？”

“老师说的，”甘兴平低：“没这个必要。”

“为什么？”周书闻转过，漆黑的瞳孔里满是疲惫。

“你总要，总要亲自试过，才会明白什么真正意义上的绝对禁止，”甘兴平回望他。

理说他的年龄几乎可以周书闻父亲了，中却没有丝毫者对于晚辈的慈。

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在恒定不变的位置上观测过一切后，也只能发来自旁观者的惋惜。

“是永远不可能被靠近和探测的。”他轻声。

周书闻就这么一直看着他，他说不准那是一怎样的神，只觉既尖锐又空茫，让他难以忍受，不得不瞥开视线。

良久，周书闻。

他仿佛已经消化完毕了，全然理解并接受，并未如想象中那样被荒诞的事实折磨到崩溃。

“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他突然开。

甘兴平投去温和的目光。

周书闻径直将话题扯回了事件的开端：

“你们怎么知秋恬是秋恬的？”

太快要落山了。

潘文生将卧室的窗帘悉数拉开，推开窗，清凉的微风拂面而来。

秋恬倚靠在床，他刚忍过一阵剧烈的胃痛，膛微微起伏着，面青白。

当傍晚的光洒来，落到秋恬脸上时，他轻微地眯了眯。

“怎么，觉得刺吗？”潘文生问。

秋恬了。

潘文生走过来，影在空地上被拉，逐渐遮挡住秋恬，秋恬这才缓缓抬，仰看向来人。

潘文生年纪很大了，但并非老态龙钟的模样，除了略微弯曲的脊背和难以磨灭的皱纹外，状态甚至比秋恬还要好很多。

“那是真的倒计时了。”潘文生叹。

他了张椅坐，影随即变得低矮，夕炫目的光又落到了秋恬的脸上，驱直毫无遮挡。

秋恬不得不将偏向一边。

“地球的环境没有办法支持你完成第二次生命循环，”潘文生说：“所以只有两况，要么在循环开启前回到wtg1643；要么留在地球，直到彻底消亡。”

他对上秋恬浅黄的珠，那样漂亮的颜在一天天变得更浅、更透明，如同预示着主人稀薄的生命。

“但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二选其一的。”

秋恬抬起：“怎么说？”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地球人啊，”潘文生摊了摊手：“我没有这能力，也没有这资格。”

秋恬神茫然地动了动：“可是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找到能回去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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