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3)

瑟珀停止复读，歪疑惑看她。

“你离开你的森林和我到我的城市去生活，或者我离开我的城市和你到森林去生活，两个里选一个。”方鹿的语气堪称温和，“节目开始前我看过你的资料，你生存的地方叫黑暗森林，是吗？我去不了你的林中，我是没法在你的黑暗森林中生存的，那你呢？离开森林还能生存吗？”

瑟珀瞳孔微微收缩，陷安静。

答案不用说，所有人都知。在黑暗森林中生存来的生是无法在黑暗森林之外的地方生存的，哪怕它披上其他生的。

方鹿拍拍他的手臂：“好啦，送我回去吧，瑟珀。”

条状的羊瞳收缩变幻了许久，瑟珀才沉默着半跪让方鹿爬到它背上。

它知方鹿说的是对的，可是，好啊……血和，和骨，都有名为意的虫在里面密密麻麻爬动。剥她的包裹在上能让这意消失吗？或者，剥自己的包裹在她上，就像永远拥抱她，让带着虫和她一起离开。

把方鹿送回树屋后它又回到了林中，割破手臂抠挖一块血，这疼痛与它在与黑暗森林生厮杀时受过的伤相比不值一提，可是抠血的那地方，意并没有消失。这意并不致命，

也不算难忍，只是久存在着，永不止息。

方鹿回到树屋的时候秦络并不在，目睹全程的法斯说瑟珀带她走的时候秦络就追着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倒是一号好像猜到她很快就能回来，在原地等待，瑟珀放她时一号将她上看了一遍。

“它没伤害你吧？”

方鹿摇：“没事。”

“去树屋吗？”一号又问，看她的目光一直都是笑的。

方鹿又。

聊这些话题确实是去私密的地方聊放松一些，她先走树屋，一号的比树屋门还，来时要屈背低才能来，然后顺手把门关上，急得慢了一步没跟上的直播镜在门外团团转，又飘到窗那边探探脑。

他一来，树屋的空间瞬间狭小起来，稍微转一转狼尾就在方鹿小肚扫过。

方鹿好了好好聊一聊的心理准备，她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

“我就不问你会不会选我了。”一号先一步开，大的躯在她面前半蹲着几乎与她齐，颈后可以看到一小截金属脊的银光。方鹿又将目光移到他的睛上，那双绿的睛对她眨了眨，让人想到金属残骸的那个雨夜，又想到他背着她在战场遗迹奔跑的那天。

方鹿反倒好奇了：“为什么不问？”

一号笑着说：“你这样好，有很多人喜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喜你才是一件很难的事，我在其中也许并不特别，不过我知，在那次捕梦中，你也是真的喜我的，光是想到这就足够让我开心了。”

“所以……”

“所以，我想说，节目结束后要来看看现在的黎明线是什么样吗？不用有负担，就当是旅游吧，我的同伴们都在看这个节目，他们都很喜你，整天给我发消息叫我邀请你来黎明线玩呢，当然，最想你来的还是我。”他说着，狼耳耸动了一，睛里透着温的光。

就像他的一样，从始至终，一号的都让人很舒服。

方鹿忍不住笑起来：“好啊。”

一号的耳朵在她的笑声里又抖动了一，看她好像忘了什么，提醒：“我邀请完了，是不是该你邀请了？”

“嗯？”

“梦里说好的，我能活来的话就请我吃糕、茶、果、冰激凌，忘了吗？”一号收起笑，故意有哀怨的表。

“没忘呢，说好的里面可没有冰激凌。”方鹿他的脸，“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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