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予怀额角了
,俯
去,堵住了他这张讨厌的破嘴。
卫听澜浑一颤,
睛飞快地眨了几
,惊诧地睁大了。
祝予怀吻得很不客气,几乎咬着他的,这个生气的、带着苦药味的吻很短暂,没等卫听澜回过神来,祝予怀就松开了他,问:“这样安心了吗?”
卫听澜僵在原地,脑已经不会转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
祝予怀是真的有些恼了,看他还死心地跪着不动,凶
地推了他一
:“回去好生养你的伤,前世的旧账,以后再和你慢慢地算。”
从帐中被赶来时,卫听澜的脚步还是飘着的。
他大概是被亲懵了,魂不守舍地飘回了自己的营帐,徘徊片刻,又飘了去。
卫临风来找他时,营帐里空无一人。
巡守的士兵往帐后指了指,一言难尽的表
:“小郎君在
坑边上蹲了半个时辰,好像在照自己的脸呢。”
卫临风迷茫地绕着帐篷转了一圈,果然见他弟弟跟犯傻了似的,蹲在坑前,痴痴地摸自己的嘴
。
卫临风看不懂他,声
:“阿澜,北疆来人了,爹叫你过去。”
“啊。”卫听澜如梦初醒,抬看去,“是来接定远伯的?”
“不全是。”卫临风把他拽了起来,“陷阵营这回瓦丹,扰
王帐,兀真必会加以报复,以防万一,朔西和北疆需得联合商议战略。”
“也没什么好商议的。”卫听澜跟着他往议事的军帐走,一边心不在焉,“反正兀真很快就会退兵。”
卫临风看了他一:“这么肯定?”
卫听澜说:“我们在前往王帐的途中,劫杀了唳鹰族的首领乌力罕,此人对兀真不满已久,他死在兀真的地盘上,其他族都会怀疑是兀真借刀杀人,见死不救。”
卫临风有些欣赏弟弟的脑,考问
:“瓦丹
纷争已久,彼此猜忌也是常态,你说他会退兵,还有别的依据吗?”
卫听澜继续:“兀真想要动摇北疆后方,伺机攻破前线,但如今湍城的疫病已得到控制,寒蝎族的先行
队也葬送在了雪山中。青丝阙依然固若金汤,而兀真手
的各族兵
人心不齐,他这个不受待见的瓦丹王,与其打个败仗让人看笑话,还不如退兵保存实力。”
卫临风赞许地颔首,最明的战术是不战而屈人之兵,陷阵营此番最大的功绩,就是以小博大。
卫临风又:“你说得是不错,可兀真还有一条退路。他如今的困境,无非是因为占了瓦丹王的位置,只要他肯退位,十二族的争端就会转移到王位归属上。若是有人愿意替他打仗,他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卫听澜的思绪定了片刻,忽然看向他:“难他想推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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